经由北堂玄的一番开导,枸杞心结解开,心情转好,诸般疑惑随之而来。
“对了师兄,我记得贺相宜没有与你自报家门吧?还是说之前你们的交手的时候...”
“当时她神智尚不清醒,满脑子都是‘四四四’的,沟通起来都费劲。”
北堂玄否认道。
“那你是如何知晓她的身份?”
“贺姓女子,功法招式大开大合,身体有如钢浇铁铸,加之精通法阵,她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怎么就呼之欲出了?贺相宜当年很出名吗?”
“是。”
“是个屁呢是!”
枸杞翻了个白眼,“快别跟我兜圈子了!”
“如今南莽年轻一代能人辈出,其中独领风骚者众说纷纭...”
“诶等等!”
枸杞忍不住插嘴道,“师兄你不就是南莽这一代的年轻人里面扛把子的吗?”
“什么是扛把子?”
“呃,你就按照独领风骚的意思来理解吧...”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唉!我不过就是侥幸赢了王冕一招半式,怎就越传越邪乎了!”
北堂玄嘴上谦虚,表情暗爽。
“王冕又是谁?”
“到时候你就是知道了。”
“什么叫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到底是想让我说王冕,还是想听贺相宜的过往?”
“呃,那还是贺相宜吧。”
“总之,要是把时间放回到二十年前,谈论起南莽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大家心目中只会出现一个名字,贺相宜。”
原来贺相宜的来头这么大的吗?
枸杞着急知道下文,连忙追问道,“还有呢?”
“什么还有?”
北堂玄两手一摊,“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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