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咧嘴一笑,道:“李越呀!你尝过我做的菜就知道我的手艺咋样了,你可别净夸我,我吃了你做的菜,就知道跟你比起来,我差老鼻子远了。”

李越也笑了,轻声道:“哪有,哪有啊。你做的菜,本来就很地道嘛。”

闫埠贵听着他俩的话,摆了摆手,说道:“得嘞,咱还是喝酒吧!

你俩这互相恭维起来就没个完了。”

李越嗯了一声,喊道:“好!来喝酒。”

闫埠贵提起酒瓶,先给易忠海、何雨柱和李越倒上酒,随后给自己也满上,几个人就开始喝起来。

聋老太太坐在那儿慢悠悠地吃着,都是吃的酒足饭饱了,一顿饭就吃完了。

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了家。

等闫埠贵和易忠海走了之后,何雨柱就扶着聋老太太往回送。

这边李越留在何雨柱家收拾桌子,何雨柱送得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看到李越把桌子都收拾好了,何雨柱眼睛弯成月牙,笑着道:“哟,桌子都收拾完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李越听了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就走了。”

说罢,就出了何雨柱家,朝着自家走去。

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进了屋,插上房门,走进卧室,抬手开灯,来到床边,身子一歪就躺了下去。

而秦淮茹呢,一直在屋里窗户那儿瞅着。

看到李越从何雨柱家离开后,她眼睛一亮,立马出了门,朝着何雨柱家快步走去。

到了门口,伸手一推就进去了。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呢,没看门口,还以为是李越又回来了,懒洋洋地说了句:“怎么,你又回来啦?”

问完后,没听到回话,只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转头看去,看清是秦淮茹,眼睛微微睁大,惊道:“秦姐,是你啊,这么晚了,你咋过来了?”

秦淮茹看着躺在床上没起来的何雨柱,咬了咬嘴唇,慢慢走近些,来到何雨柱床前。

何雨柱见她过来,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秦淮茹顺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睛里带着疑惑,问道:“秦姐,你有啥事儿吗?”

秦淮茹坐下来后,眼神有些躲闪,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柱子,我……我……我想问你,你们今天晚上做的菜还有吗?”

何雨柱一听,心里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无奈地说道:“秦姐,还剩下一些呢。”

秦淮茹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急切,赶忙说道:“柱子啊,棒梗瞅见你买了鸡就馋得不行,你也知道,姐就那点工资,哪有闲钱买鸡啊。

棒梗这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点儿啊?”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犹豫。

他挠了挠头,眼睛里满是纠结,半晌才道:“秦姐,那……那你就端回去吧。

菜都在碗架子里呢,你自己去端吧。”

秦淮茹听了,连忙摆手,说道:“柱子,我还是用饭盒装吧。”

何雨柱哦了一声,回道:“饭盒就在厨房里,你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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