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房门被切下来,重女们鱼贯而入。
维什戴尔挥了挥手,将面前浮起的灰尘挥散,客厅没有人。
于是无名的房间门被暴力破拆,床上没有人。
但是维什戴尔看到了床头那剩下的半瓶水。
间接接吻的机会!
维什戴尔冲了上去,阿米娅玫兰莎也加入了争抢。
只有已经真的接吻过的埃芒加德在那装装样子。
在争夺中,塑料水瓶被打翻,豪饮了一大口的维什戴尔不会去争,嘴巴小但是喝的快的阿米娅喝了好几小口,只有几乎没抢到只喝到一些的玫兰莎屈辱地低下头去惋惜这......
然后她看见了藏在床底的博士。
药效生效了。
一口没喝的埃芒加德看见气氛不对,连忙跑路,甚至跑路的时候为了延缓她们的步伐,把被拆下的门,又镶嵌了回去。
破晓,在水渍中,维什戴尔依靠萨卡兹自身强大的体魄,站起身,她们昨天晚上被关在这一晚上,埃芒加德用法术将墙壁封上,她们没办法像进来时那样直接将门拆下。
望着被封闭的门,维什戴尔陷入了深深的无力之中。
她想哭,但是她体内的水分已经不足以支撑她流泪了。
这是一扇仿佛被施加了诅咒的门,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打开它的方法。她感到绝望和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就在这时,她的手意外地挂在了门把手上,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她下意识地拉动把手。奇迹发生了,那扇困住她们整整一个晚上的门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打开了。
打开它的方式只需要抓住门把手,往下一压。
维什戴尔很不安详地死了。
所有人都想着暴力破开这扇门,但是她们忘了,她们在房间里面。
埃芒加德的术式终于失去了力量,结束了。
连带着门的墙壁,往房间里面倒去,而维什戴尔趴在走廊上。
向前伸着的食指就如同她的志向,哪怕遇见再多的困难也要想办法吃到无名。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总会如约而至。不远处,刻俄柏的房间门被打开,无名走了出来,带着昨天晚上因为跟着无名去灰齐山所以没睡好的刻俄柏,两父女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动作伸了个懒腰。
维什戴尔释怀地死了。
昨天她们想了好久,想过无名被关起来了,想过无名逃出罗德岛了,没想过无名在刻俄柏的房间里过夜。
无名想回房间拿他的饭卡,看见了趴在门口的维什戴尔和细碎的砖块。
他冲刺,一个滑跪,跪在维什戴尔的身旁,声泪俱下,充满感情地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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