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四位大宗去大殿会议,月明星稀,清风缕缕,却徘徊着数数叹息。

“如今,又是一大劫矣,可如何是好啊”大殿内,四位大宗围成一排,相互看着对方,直到常正真人说出这句话才打破了寂静。

“还记得古前,你我四人拜入齐鸿山,人尊墨玄门下,诸位师弟却忘记了我们是如何活到现在的。”那艳羽道人冷笑一声便脱口而出,也就是这一举动又引起了无竹冷冷的眼神。

无竹咳嗽一声,似乎有了想法,站起身来一边走动,一边注视着艳羽道人“是啊,那时我们是通过斗法选出的命人,献祭了八十一位弟子才将月魔打散五道魂魄,要不是我们功力早有大成,已经成了丧命人了,以师哥的意思难道要置齐鸿山弟子于不管不顾?”

众人纷纷看向艳羽道人,艳羽道人深知自己大师兄的身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是地位如卑贱,角色下下等

艳羽道人没再出声,只是闭上眼睛,默许着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下。

大殿似乎又冷清了下去,这般寂静,却又杀意冲天。

就在这时,“咚咚!”两声打搅了这份寂静,无竹睁开双眼,一缕白光划过,那玉门便自己打开了。

四人高坐,缓缓一望,跑进来的是一个怀里抱着女孩,嚎啕大哭的男孩。

常正真人认识自己徒弟,来者正是翠青峰花一稠,怀里的正是那失踪已久的黄鹊然,常正真人爱徒心切着急便下了座跑向徒弟面前,用手擦着花一稠的眼泪便安抚说“好徒儿,这是发生什么了啊?!”

那花一稠带着直摇头,只是带着哭腔说“师妹....师妹,时间不多了。”

众人全部起立,看着怀中的黄鹊然,果然,那黄鹊然的脖颈上也出现了邪月印记,但与轩印不同的是黄鹊然的脖颈上不时的流着鲜血,无竹见状,伸出右手唤来一阵风便将黄鹊然扶在面前。

就在这时艳羽道人睁开双眼,带着一道绿光卷起一身白气,挥手间便拿出一手令牌。

“众弟子听令!”

浪清尊师看见那令牌便问“艳羽,你要做什么?!”

艳羽道人便掐起剑诀朝着令牌注入浩然之气,霎时那令牌闪出九色光辉,此时,众人见状不得不拜,原来令牌是“墨玄纳大弟子唤众法印”

就连那人尊无竹看后也恍惚的倒退两步。

艳羽道人终于忍不住了,那月魔已经危害到齐鸿山了,不得已又一次以齐鸿山最大师兄的口吻命令八方。

艳羽道人望着台下的众人,回忆起上次对战月魔的惨状,一行热泪满满的沁湿眼眶。

随后便一脸严肃,憋回了眼泪,举起那令牌模仿着师傅的口吻“众弟子听令,明日起四大峰各个挑选十日于齐鸿山大广场报名,准备斗法”

几人听后怀疑道“四十人?!四十人够吗?”

没想到那艳羽道人说“胜者前三名跟随堕龙峰弟子轩印下山除妖!”

除了白鹤廉,四位大宗和那昏倒的黄鹊然,谁都不知轩印是谁,只知道是乡下来野孩子,整个齐鸿山议论纷纷。

而在堕龙峰的轩印却浑然不知,感受自然妙法。

“可笑!”那人尊无竹挺直身板道“那轩印天资平平,何来战月魔之力?”

艳羽道人不语,只说“我会暗中助他,这次是我最后一次使用令牌,以后便消失了!”

“哼!”那常正真人笑道“好一个暗中相助,好一个不争!不抢!不逼!不斗!”

艳羽道人说罢便砸了那令牌,化成一道绿光回峰去了。

三位大宗一看,那浪清尊师问人尊无竹“师兄.....你看”

人尊无竹叹了声气便说“照做吧!”便挥手让众人出去了“看来,师兄还没认可我....”

-------堕龙峰----------

说来奇怪,那大殿皓月挂起,而堕龙峰日熠升升,那忘记时间的一念不知经历了多少才让艳羽道人不屑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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