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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市,波兰街一角,一座三百平左右,残根破落的三层别墅小院内,几只甲虫正栖息在大丽花上,贪婪地吮吸着花蕾上的蜜汁,院内的白色墙漆有几处已经脱落变色,靠近左边角落的一颗梧桐树还依然挺拔地耸立在院内。
庭院里一对麻花辫,上面扎着精致的蝴蝶结,此刻正如辛勤的园丁般忙碌着。
院内,繁花簇锦。
女孩着一身浅蓝色棉麻质地的连衣裙正在认真地为一滩滩月季浇水,连衣裙上错落地打着几块大的长条补丁,是“补丁艺术”的杰作,不仅不显一点土气,反而带着几分时尚。
“嘎吱…….”
一个身高168的男子,一身正装,掩饰不住的勃然英姿,如泰山耸立,稳稳不可撼动般站在门口。
女孩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先是楞了一下,马上笑容就不自觉地绽放开来。
“哥哥!”,她随即放下手中的小花洒,飞奔地扑向男子,双手抱住男子腰间,头埋进了胸口。
她早听姐姐讲过了,哥哥已经醒了,很快就能回来了,这几天按耐不住心情,又去集市上买了烈阳之子的种子,种进了哥哥卧室阳台上的花盆里,这种盛开时异常绚烂的花更加增进了对哥哥的思念。
屋内的保姆闻声也跟了出来,站立在一旁,亲亲唤了声名字。
“妹妹,想哥哥了吧?”
哲非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笑着细细地出神地看着妹妹的脸庞。
标致的脸庞在阳光下温和、柔美,犹如一碗甜甜的密,润到了心里。
“嗯,哥哥不在的时候,我天天都会想。”妹妹的声音婉转动听,如夜莺啼唱。
哲非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妹妹。
“走,那让哥哥好好和你说说话。”说着就往里屋走去。
父母失踪的时候,妹妹年纪尚小,因此在长期缺少父爱和母爱的陪伴下,很长一段时间呈现出不爱交流、不爱说话的状态,心理医生说这个是社交综合征。
还给配了抗焦虑药物,并嘱咐他多关注妹妹的成长。
从得知病情那天起,哲非就很用心地陪伴妹妹,从妹妹上学开始,症状也逐渐减轻。她与哥哥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回想三年前,父母健在时,这座庭院是生机盎然,家里的事物也是井井有序,门客不绝,很热闹。
现在已经败落,好几年来,亲戚们也不再走动,仿佛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一样,家里最亲的就是妹妹了。
妹妹爱花,家里一盆盆的鲜花在妹妹的打理下,生机勃勃。
看着一旁姐姐招来照顾的保姆,哲非内心已经平和多了,不再像以往那样反感,有个人照顾也好。
哲非的回来,让这座别院一下子生出很多欢笑。
这是幸福的摸样。
……
夜晚,在别墅一楼的练功场内,哲非正对着沙包出拳。
因为过几天他就有一场生死拳比赛,所以练习的格外刻苦。
从打少年组的比赛开始,这是第三年,第5场比赛,少年组的比赛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赚钱少,苦,纯粹是为了取悦一些无事可做的富太太。
一些富太有着一些特殊的癖好,喜欢孩子,只是哲非长着一副刚猛的脸,时常不太受待见,这样的钱也就赚不到了。
今年哲非18岁了,因为年龄原因,这场是成年场,奖金更高,但是比赛举办方告诉他这场有生命危险。
这让他心里有了一些畏惧。
但是,这场比赛两个月前就已经预定了,双方已经签了合同。
赢了能拿到几百万。
输了的话,按照合同可以拿几十万抚恤金或者拿几千的辛苦费。
弃权按照合约得陪200多万,所以这是一场必打的比赛。
提气、运气、扭腰、提臀、送肩、出拳、旋转、压腕一气呵成,在1.8米重型的沙包上,瞬间出现一个个凹印。
哲非的一次次出拳就像上了膛的子弹一样,猛烈地打击这粗壮的沙包。
从5岁起,在父亲的要求下,他每天都会像这样雷打不动地练拳。
如果说四年前的练拳是因为父亲督促着他练习,那么自从父母失踪以来的这四年,则是自己想要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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