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华丽衣服的老者,步伐沉稳且带着威严地走进宽敞的大厅。他那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目光瞬间就聚焦在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仿若木雕泥塑般的云应身上。
老者缓缓踱步,来到云应身前站定。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损失的无奈,又有对云应的一丝惋惜。随后,老者抬起手,朝着云应的额头轻轻一点,缓缓说道:“小子,原本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损失不少了。但念在你年轻无知,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走吧!不过,那个叫蝶雨的孩子,可能走不了了!你好自为之!”
说话时,老者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抿,脸上的每一道皱纹仿佛都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不满。
从老者踏入大厅的那一刻起,云应的眼睛就一直紧紧盯着地面,神情木然,仿佛失去了灵魂。当老者站在他身前说话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和恐惧。但很快,这一丝情绪就被深深的绝望所取代,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紧绷着。
直到老者说完话转身走出大厅,云应始终保持着那副绝望的神情,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老者转身走出大厅,他的背影依旧挺直,但步伐却略显沉重。云应望着老者离去的方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此时,大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云应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片刻,云应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老者离开的方向大声喊道:“不,我不会独自离开,我要和蝶雨一起!”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云应的身体微微摇晃,脸上露出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他缓缓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选择连累了蝶雨。”云应喃喃自语道。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云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向门口。然而,进来的却只是一个身穿草藤甲的护卫。那护卫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身上的草藤甲显得粗糙而简陋。
云应的眼神在瞬间再次黯淡下去,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之光被无情地扑灭。他的目光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嘴唇微微颤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无力地垂下头,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云应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满是自责和愧疚,“我怎么能抛下她独自离开?”他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此时,大厅里安静得让人害怕,只有云应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喃喃自语声。那护卫默默地站在一旁,对于云应的痛苦无动于衷,仿佛只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云应就这样在椅子上呆坐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的双眼无神,目光游离,不知聚焦在何处。脸上的泪痕未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凉。
突然,云应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站起身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僵持而有些摇晃,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咬着牙说道:“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想办法救蝶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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