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八岁

这次回来吴道子带了好些北方的特产回来，其中一把对牙齿做的项链送给了我，说是当作我18岁的生日礼物，我问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只是呵呵一笑，说这东西在咱们这里的话可是够坐十几年牢的，这是正宗的西伯利亚虎的牙齿，这种老虎体型比东北虎更大，何况这只还是成了精的虎王，以后你带着它比你配一把枪更安全，时间过得真的很快，转眼就五年多了，我十八岁生日这天吴道子带着我回到我家，这天他和我爷爷喝了不少酒，不过看他却没有啥事，倒是我爷爷醉得一塌糊涂，等我爷爷实在是受不了回屋睡觉后，吴道子气长深味的把我拉到他面前，吴畏啊，你爷爷给你取的名字好呀，吴畏、无谓、无畏、无味，哈哈我很高兴遇见你，实不相瞒我请老姑婆帮我算了一卦，老姑婆说你就是我的克星，嘿嘿克我，克我好啊，人家都说我命硬，难得能找一个比我命更硬的人做我徒弟，对了以后你的头发你自己想办法哦，明天你就知道了，还有师傅给你透一个底，在学校别被负担，25岁后咱自己有的是办法进体制，不是我惯着你，假如你一不小心考上一个重点大学之类的，哪有时间谈恋爱和做事啊，此事我心理想到我也想考好一点但实力不允许啊。没过多久还真像吴道子说的那样，我的头发开始又黑变白，人家都说我是受啥刺激了，还嘲笑我是不是被女生伤了，我总共去剪发店弄了三次，总算给它染成了我觉得可以的样子。

学校里大部分同学都在为明年的高考备战，只有我们这一小部分人整天无所事事，老师倒是不再像以前要求我们，只要我们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对我们几乎是视而不见，直到万小主的出现，这是一个星期二，因为平时的不上心，教室里来了一个转学生，我还在后排打瞌睡，旁边的同学用手拐了我一下，“吴畏，起来看美女”，我没理他，直到这个同学上讲台进行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英才中学转过来的，我叫万裙，很高兴能认识大家，那声音不得让我抬起头好好打量了起来，个头不高，只能说是普通，脸比较大，眼睛水汪汪的，别提多动人了，他成绩很好，要不老师也不会在第二排的位置给他腾出一个。一贯对女生比较冷淡的我好几次都情不自禁的呆呆的看着他，在我眼里她属于那种远看就一般般，只是越看越好看，完了应该是喜欢上人家了，不过我没有和别人说，包括我的死党张德才他们。可能是上天的特意安排，一天我们班主任把我叫进办公室，吴畏你们几个一天天也不爱上学，那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万裙同学已经两天没上学了，老师也联系不上他的父母，你和杨静就当帮班里做贡献，替老师去他家看一下，打听清楚是什么问题以后回来告诉我就行，你俩坐车去，老师给你们报销，老师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是啊，昨天就没见着，还以为是什么事临时请假，到现在看来我想应该是生病了，这心里生出一些空荡荡的感觉。接着老师就把她家的地址给了我们，我和杨静正愁没事干，得了地址就往外面赶，好不容易在学校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却要我们20块，虽然我不愁钱花，但我也心疼了几秒钟，现在心里面想的是立马能见着万裙。

原来她家离县城不远，应该说就是县城的边界处，这里处于县城进场的主要通道之一，万裙家经营着一家汽修店，主要是换轮胎和普通机修之类的，我和杨静上前问了句“请问这是万裙家吗？”一个正在给货车加着水的男人转身看向我俩，你们是哪个？杨静笑了笑“叔叔，我们是万裙的同学，今天是受到班主任委托来看一下万裙同学为什么昨天和今天没去上学”，那男人轻轻拍了一下额头，“把这事忘了，燕子，燕子，裙儿的同学来看他了，你带他们去看一下，顺便请他们回去告诉老师一声。我们忘了给她三叔说裙儿生病了”。听见男人的叫唤，一个女人（我猜大概是万裙他妈），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一天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叫你别接回来你又不信，真是越忙越见鬼。不过他还是朝我俩走了过来作出一个让我们跟着他走的意思，我和杨静跟着他妈进了屋并来到了万裙的房间，果不然现在的万裙睡在床上，床边搁着一碗已经放凉了的面条和两盒药，他没有听见我们进来，只是泛白的嘴唇代表着她正在发着烧，这时他妈开口说道“前天还好好的，晚上就说脑袋疼得厉害，叫她爸送卫生所去看看她又不让，睡了两天了，你说这一家人要吃饭事情又多，我叫她爸别接过来，这小的已经够我伺候了，还来个大的…，她唠叨一会后，就走到窗前，轻轻摇了摇已经睡着的万裙，万裙睁开眼睛，不过看得出她十分困，因为经常见着的大眼睛现在只能睁开一条缝。“你们来了，”然后看着她妈小声的说道，麻烦给我请一个假，她妈听见后说道，“不会叫人啊？我是你妈，后妈也是妈，哪怕你不叫姨也行啊”，万裙听后将头扭到另一边，她妈看万裙很抵触然后又补充一句“惹不起，你万家我都惹不起”。说完抬着那碗面条就走了出去。等她走后万裙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看向我俩，“那是我后妈，成天唸过没完”，你俩别介意啊，我和杨静同时摇摇头“没有，没有”。万裙带着脸带苦色的笑了一笑，然后指了指我，“你，他们说打架很猛的那个吴畏，你是很受女生喜欢的杨静”，这下轮到我和杨静苦笑了，两人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后面便是你一句、我一句，总之说的与学习和老师无关，没多大会，万裙他爸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问道“裙儿，今天怎么样了，你看我这爸爸当得，生病了都忘记帮你请假了，我刚刚已经给你三叔打电话说了，请他给你们班主任请假，你还是在家安心休息，等感冒好了再去学校吧，爸知道你高三，学习时间很重要，但是身体要紧，身体要紧，他边说着边用卫生纸擦拭自己沾满机油的双手，接着又问道，想吃点什么我叫万洋妈妈做给你吃。万裙等他爸说完回到，“不用了，我不饿，我也不喜欢她做的东西”。他爸听后道“又使小性子”。我见他俩说完，便站起身问道“叔叔，万裙的病是？”万裙老爸听后说道，我们家裙儿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身体很差的，她三岁大的时候便没了妈妈，算命的说这孩子多灾多病，我呀也习惯了，前些年我也带她去省城的医院瞧过，但都查不出什么，就是血糖偏低，其他的没什么”。我看着他爸问道“你还相信那些？”万裙他爸点点头，然后拉着我出了房间，来到外屋万裙他爸小声地说道“实不相瞒，万洋他妈整天说我迷信，但是我可是相信的，万裙他妈还没出事之前我家里面就来了一个女道人，那时我家还在老家住，这道人说裙儿她妈两年后必有大劫，如果能跟她回道观，些许有一些可能躲过，不过当时裙儿刚出生不久，整个家庭都非常和睦所以我们就没当回事，哪曾想她说的大劫却是直接要了裙儿她妈的命。就在裙儿她妈头七刚过，那女道人再次来到我家，说是让我马上搬离老家，不然的话裙儿也会有危险，我哪敢不从，有了裙儿她妈的先例，等裙儿她妈七烧完后，我便把裙儿她奶奶交给他伯伯家照顾便带着裙儿到这里做起了修车的买卖，后面遇见万洋他妈后变成了家”。听得出万裙他爸还是有点故事的，我淡淡地说道“万裙他妈死得没这么干脆吧？”万裙他爸一听眼珠子都快一瞪“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看着他“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说得是真的，不过不是全真，又或者是那女道人没给你全说，以前万裙妈妈惹上的东西现在在万裙身上，只是这东西在等，等万裙心智完全成熟以后她就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夺取她的神魄，还有，万裙他妈妈应该有抑郁症吧，还有自残的行为，对吧？”等我说完万裙他爸已经呆在原地，我不知道他具体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戳中他心里想的什么，他回过神看着我“谁告诉你的？是裙儿？不对，裙儿也不知道，是那女道人？不对啊？那女道人给我说过他一般不下山呀？我也不和他绕弯子，接着说道“叔，我也不是有意去揭穿你什么，我第一次在学校见万裙便知道他身上有东西，但是很微弱，我愿意为是你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这东西只是放长线钓大鱼，他压根就是每天晚上缠着万裙，你前日是不是吃了鸡血？这东西实在是受不住诱惑，吸了几口万裙的阳气，不过现在这东西却没在你家里，如果没说错的话，现在这东西应该是在你老宅，而你的老宅就是这东西的老窝，你占他的窝。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我是今天在万裙身上看出来的你也不信，你明天带我去一趟你的老宅吧，我去会会。

万裙他爸惊讶地看着我，但又说不出什么，其实我也无法解释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进了万裙的房间，就看见她身体表面有一层淡淡的黑雾，相比在学校又重了些多，其实每个人身体都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像每个人身上的细菌，他是伤不了人的，不过等这些东西成气候以后就难说了。我甚至能知道缠着他的黑气是从出自一只狐狸之手，我为什么没给万裙他爸说，因为我不敢肯定，只是我意识告诉我的，直到他爸给我说了万裙他妈和女道人的事，我脑子里便形成了一条线，这条线把整件事串了起来，而且很形象地展示在我脑袋里，当我看见万裙他爸的反应我想起吴道子给我说的，意是你控制大脑和身体乃至外界的根本，识确实结合你所接触的，看见的，理解的东西结合起来分析和创造出来的产物，道有的时候在外界看来是迷信的东西，但道的至高境界不是说多厉害，而是对大脑的开发和应用。很深奥但有的时候又觉得有矛盾，就像吴道子说的，慢慢悟吧。

等我再来到万裙的房间，正撞见俩人有说有笑，万裙的神气明显好了许多，这是我预料这内的，又呆了几分钟杨静便和我对了下眼神，便起身想回学校，走的时候我将如意棍递给万裙“帮我保管一下，明天我来拿”，万裙一看我给他一根丑不拉稀的棍子，明天还要还给我，一脸的懵逼，不过却没有说什么。走到屋外的时候发现万裙他爸爸还没从刚才的谈话中完全缓过神来，看见我和杨静准备离开，才对我说道，明天我去学校接你还是？我摆摆手“不用了，明天我们从你家这里出发”。之后我和杨静就回学校复命，可能是万裙她三叔已经给班主任请了假，所以回去时她没问什么。

我回到意观把今天的事情给吴道子说了一遍，吴道子没说话，等我叙述完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吧”，其实我告诉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让他和我去，毕竟他平常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我也没干过这种事情，害怕到时候翻车就闹大了，不过我也没有露出为难之色，不是为民除害，为了万裙咱也得上，难道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开车的郭叔叔送我到万裙家，还没到她家就看见她爸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我到后急忙拉着我小声地问道“我们需不需要买一些香蜡纸烛和公鸡之类的东西”，我摇摇头，之后我便来到万裙的房间，我敲了下门，万裙已经起床了，身上护着的黑气已经消失，他看见我后也是笑了笑，“怎么，我的好同学，一大早接我上学？我可请不起你这打架超猛的。”我笑着说道“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棍子还我”。说完我摊开手心示意她把棍子还来。万裙见我不想和她多说话，便生气地说道“难怪那些女生不喜欢你，呆子”，讲完话便转身回到床枕头底下把棍子拿给了我，拿到棍子后我我没搭理她便上了车，在车上我知道了万裙的小名，以前他奶奶给他取小主，不是小猪是小主，万家小主人的意思，意译着她身体差，一家人希望她以后身体更壮一些，成为他们家的小主人。她爸爸叫万本祥，她妈妈叫胡秋子。车子开了好一阵来到一个村寨，这个村子看上去很大，听万本祥说，他们以前这里是乡镇府，后面改制后称为村，不过好多上了年纪的人都还是以乡称呼，整个村子是坐南朝北，南方一坐神似马鞍的小山作为村子几里地唯一的山，也成为整个村子的靠山，东西两方远处有群山连绵，我看了以后感叹，真是个好地方，万本祥在车上说，他以前也在村里谋身，因为中心林场属于他们村的，所以大家都以做木材生意和家具讨生活，整个村相比我们村那可是天壤之别，就连马路也别我们村宽了不少，而万裙老家的位置居然是最南方，因为背靠南方，等于说他家的位置是最好的风水，特别是右侧一条不起眼的水沟将山上的雨水一直引流到村外，按道理来说这个位置不会出现万本祥所说的万裙他妈遭受大劫一说啊。车子停在离万裙家还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我便叫郭叔叔停车，接下来我就叫上万本祥和我一起往他老宅走，离远了看似这个老宅地理位置很好，但是等我离房子越来越近的时候却发现房子的后面正冒着一丝丝黑气，而且这周围应该是被下了什么结境之内的，不然的话可定会被发现。既然喜欢下界，咱就下吧，吴道子的书最近我可看了不少，斗、破、天、罡，我也给你下一个困仙镇，万本祥吃惊地看着我问道“你这是？”我没搭理她示意他继续带路，来到房子前我仔细观察了下房子，这座房子应该是七十年代修建的，用的是那种大红砖，而且是典型的一层半高，何为一层半高，就是房子的墙一般就三米层高，这种房子是有4米左右，屋面是瓦盖的，中间会高出一些，一般来说会在不到三米的位置用木头隔出两层，上面一层堆杂物，下面一层住人。万本祥掏出一把小钥匙上前去将房门的锁打开，门一开一只很大的老鼠变夺门而出，吓了我俩一跳，因为万本祥迁走的时候将窗户用木板作了封堵，所以进屋后能见度很低，不过我能感觉出那孽畜就在正堂屋的后面。我摸出如意棍，让它变成扫把粗细的大小作为警戒，然后轻轻敲了敲万本祥，让他直接带我去堂屋，别问我为什么非要叫万本祥和我一道进来，其实我也害怕，就像刚刚的老鼠一下子钻出来，身体本能反应还是很诚实的，因为长年没人居住，这里的电也是停掉了的，俩人只能慢慢地往前走，打开进堂屋的门，一股刺鼻的味道便传了过来，就像山羊撒的尿一样难闻，甚至比那种味道还更甚一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堂屋后面的房门，黑气顺者房门直扑而来，因为有我自身的意志和如意棍的加持，所以黑气饶过我之后便附道万本祥身上，万本祥没撑过三秒钟便倒地昏迷了，在他倒地的同时空气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尖锐很凶狠，“你是哪家的小屁孩，敢来打扰本仙在此修炼？”我轻轻逼了一口气顺着打通自己的第三只眼，和我想象的一样，真是一只狐狸精，但没想到的是这只狐狸通身黑毛，黑得发亮，而且露出三条尾巴。我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原来是只狐狸，我还以为是哪位大仙，你修你的，为啥伤人害命？难道你不知道天道轮回一说吗？”那狐狸不在意地回道“本大仙修行可是你小子能窥探的，莫说我没害死过人，就是害死过也是已死之人的福分。我点点头用苦笑来反驳他所说的话“那就没得谈了，其实我也没想过要谈，直接动手吧”，我拿着棍子一棍子向它回去，被对方精灵地躲开，棍子一下打着了一块石头上，那狐狸暴怒，“你个臭小子，居然打坏我的玉床，你拿命来换”，说完居然看见它幻化出了人形并手持双剑像我刺来，我不退反进，左手用棍子从下往上顶住了它的双剑，右手腾出来握紧后一拳打向它，在离他一个手掌位置时，它其中一根尾巴绕过它的身体与我的拳头相碰，从我手指关节反馈过来的力道还是像我击中了一块金属，不过在碰撞后这只狐狸被震退了好几米，接着它说道，哪里来的小家伙，有点意思，要不要姐姐教你些东西，呵呵”，我没和它打嘴仗，以棍为剑直奔它的面门。它边挡边退，眼看就要被我棍子刺中，突然它放出一阵很浓的黑气，差点把我给臭昏死，我急忙抽身往回退，黑气的范围越来越大，密度是越来越重，让我第三只眼一时无法适应，没办法我只能暂时退到墙根处，以免被它偷袭，等我还在思考它下一步的动作时，几根铁钉粗细的暗器向我飞来，我用棍子挡住了两根，其余的我赶紧借身体的力量靠墙后立即往堂屋外躲去，强勉躲过了它的偷袭，正暗想着好险，左胸传来一阵辣痛的感觉，我不敢往下看，害怕这只狐狸又打过来，它放出来的这黑气实在太可恨，我居然感知不到它身体的位置，我腾出我住棍子的右手，轻轻摸了一下刺痛的地方，已经肯定是被对方打中了，不过没感觉在出血。看样子要使点手段了，差一点翻船，我集中心气神，使劲灌了一口气在丹田，然后从下往上直冲天灵，左手棍子我的更紧，眨了一下眼，果然现在能看穿这黑气的屏障，狐狸身体的位置在黑气外，证明它控制黑气的能力十分强，我抄起棍子用力左右一挥，原本黑压压的气体像是受到什么驱散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待黑气散完后，这只狐狸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看来是我小看你了，不过没关系，你中了我的暗器，用不着再出手了，你想想还有什么遗言吧”，然后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其实我当时也怕呀，我啥样我也不清楚啊，对方的意思很清楚，很显然我受伤的暗器上是有毒的，它在等我毒发，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像电视上那种，中毒后用力是会加速毒液循环的，死得更快，等了约十几秒的样子我居然能感受到左胸的疼痛感在减少，正当我在琢磨是不是已经被毒药麻痹的时候，一根金属掉落的声音响起，我和狐狸同时看去，居然是我中招的暗器不知什么原因竟掉了下来。我悄悄用我的手脚使力，发现全在控制内，不管了在僵持下去我肯定吃亏，最好一招把它拿下，心动不如行动，我双手握住棍子双脚一跳使劲往狐狸身上打去，狐狸也展开了防御，后面的三条尾巴也钻了出来，双手的两把剑成交叉型，然后尾巴正在迅速的增长想来挡住我这一棍，不过我手里的棍子已经在打出去的过程中不断变粗变长，这一棍他是躲不了的，我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就像打着了一根蜡烛，只觉得手里传来一丁点阻力，然后就听见周围哐当，等我睁眼眼睛，原本我俩在的堂屋，现在已经倒掉大半，棍子下面的狐狸还有呼吸，等我收回棍子，也许是狐狸的求生欲很强吧，它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到底是谁？”我抿抿嘴，“错在你不该害人命，还妄想夺人心智”。狐狸听后，嘴里泛出一丝血“我没有”。然后指了指我身后说道“是不是他说的？”我转过身，看到已经躺在地上的万本祥，正在琢磨时，那只狐狸居然又放出一些黑气，然后腾空而起变人形为狐狸，正当我反应过来正想阻止时，它已逃出十几米，下一秒钟一道天雷从天而降发着刺眼的白光击中狐狸，等摔到地上我定睛一看已经没了气息。

我走到万本祥旁边，将压住他的砖头清理了一番，正想着扶他起来就听远处传来声音，“别动，有骨折”，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来人正是吴道子，等他走到我身旁便说道“怎么，在后悔杀掉那只狐狸”？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吴道子却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感叹地说“你不杀它，它却要你命，这就是它的归宿，若是你想什么都受你控制你必须变得足够强大，你看看这房子，还有这人”，说完便看向万本祥。好了，好了，你自己慢慢悟，这里的事情郭山会处理，你跟我回去吧”，还没说完就见着郭山拿着一根针管给万本祥打了一针，我也没纠集什么对直和吴道子回到了山上，除了吃饭时间我带在房间里自己一个人想了两天，主要是愧疚，但追根结底还是对自己，如果能把握力度，如果提前撤掉结境，还有就是为什么不提前叫万本祥出去，另外主要一个事情困扰我，吴道子在回来的途中给我说道或者是提醒我“万裙他妈的死不是狐狸造成的”。我思来想去，但有一个事情我是敢肯定，如果仍由狐狸在万裙家捣乱的话，万裙是活不过24岁的，想到这里我心里又好受些，不过没有发生的事建立在已经酿成的事实面前，我都快郁闷死了，我也不是难过狐狸的死，但我又是在难过什么呢？我只有更努力的跟着应平应真练筋骨，看吴道子的手记。只有钻心进去心里面才会静一些，当然这也是我一周都没去学校最后想出来的。我啊，真的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