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长沙。
当黄忠回到家门前,看到的是儿子在院里追大黄,这多少次在梦中出现过的场景,一度让他以为现在还在梦中。
直到,“爹,你回来啦!”黄叙开心的声音惊醒了黄忠。
“你怎么还跑起来啦,不知道自己身体如何吗?有没有感觉不舒服?”黄忠很担心,儿子身体不好,才十岁的年纪,已经多年卧床,咳嗽,不能剧烈运动,找了很多郎中,都于事无补,而且,郎中还说,可能,没几年了。这一直是黄忠心中的痛,才四十多的年纪,头上就已经出现了白发。
“爹,前天家里来了个神医,可厉害了,他给我扎了好多针,还给我开了药,今天我就舒服多了,已经很不咳嗽了!”黄叙很开心,他又能像其他人一样奔跑了。
黄忠闻言很震惊,也很忐忑,这么多年,终于出现了希望,怕小孩子说不清楚,他急忙奔到屋内,询问妻子。
妻子抹泪告诉他,前天,有个老者自称受人所托,来给自家儿子治病,询问了儿子的症状以后,又把了脉。后来。神医说可以治,不过要长期治疗,后来就给儿子扎了针,又开了药,称今天晚上还会再来复诊!
黄忠简直不敢相信,事情居然出现了转机,自己在军中,并不能每天回家,三五天才能回来一次,没想到家里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你赶快去备好酒菜,我去门口等神医去!”黄忠赶忙吩咐道,为人父母的,就希望儿女身体健康,平平安安。自家儿子被病痛折磨多年,今天终于看到了希望,没人知道他有多高兴,多忐忑。至于受人所托,无论对方是谁,有何目的,只要能治好儿子,自己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还用你说,我早就备好了!一天天不着家,还能指望你啊!”妻子嗔怪道。
黄忠在门口盼啊盼,太阳都快落山了,才看到一老者带着个童子缓步而来,老者头发花白,穿粗布麻衣,偏瘦,但看起来精神奕奕。
“先生可是神医?在下黄忠,多谢先生前来医治小儿!”黄忠赶忙快步迎了上去,弯腰九十度下拜道。
“不必多礼,老朽张机,受人所托,前来治病,不必谢我!”张仲景本来想扶起来的,结果没扶动,这人武力不低,难怪那位吴侯煞费苦心。
“不知竟是张太守当面,还请恕罪!”黄忠很吃惊,来人居然是昔日的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这可真是神医了,长沙人经常传张太守医术高明,看来儿子真的有救了。
“将军不必客气,老朽早已辞官多年,太守之称当不得,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张机此次也是受人所托的,袁家给自己送了先秦和西汉的古籍医书,那位吴侯又给自己送了些前所未见的药方,拿人手短,况自己本就是医者,跑一趟也无妨。
片刻后,张仲景把完脉,说道:“脉象平稳有力了许多,看来那个方子确是有效!多加调养,适当运动即可,早晚不要见风!我再开点药,你们继续吃着!”
“神医是说我儿可以治好?”黄忠一脸期待的问道,简直犹如闻听天籁之音。
“令公子是早年得了风寒,没有根治,引起了慢性的呼吸道炎症。慢慢调理以后可以根治,不过因为拖的时日太长,身体根基受损,怕是不能练武了。”张仲景回道,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相救!神医但有所命,黄忠必赴汤蹈火!”黄忠听说能治,立马拉着妻子跪拜道。
“哎,你们不必如此大礼,老朽是受人所托,说实话药方都是对方提供的思路!确是有奇效!”张仲景想到了孙权说的枇杷叶等可治咳嗽的药物,吴侯还真是奇人啊!
“不知是何人所托?需要黄某做何事?在下必赴汤蹈火!”黄忠连忙问道。
“想来将军应该不陌生,所托之人正是:江东六郡之主,吴侯,孙权!对方只是请我前来治病,并未吩咐让将军办何事,将军可安心!”张仲景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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