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资方代表？找自己聊聊？
“二位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的身份相信有文总的介绍，李先生应该没什么怀疑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在半年前FL1011航班高空骤降事情后，你在乘客自建群里的相关发言，引起了我们的重视，我们想知道这些信息的出处。”
说话的是两位资方代表中戴眼镜的那位。
李牧野一惊，这又来一波，今天都撞上了，这是几个意思？集团的资方也卷进来了？问道：
“呃，这位资方代表先生，这......这和公司有什么关系吗？”
“李牧野，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文总插嘴道。
戴眼镜的资方代表摆摆手示意无妨，微笑朝李牧野点点头道：
“李先生，请坐，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有资格来为你解答这个问题。”
待李牧野在一旁找了个凳子坐下后，戴眼镜的资方代表才继续道：
“在大众视野里，企业分别从事各自行业的生产经营活动，貌似没有关联，其实并不是，有一个事实你可能不知道，很多在市场中激烈竞争的公司，他们背后很可能是同一家公司，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投资本，资本不需要具体经营某一家公司，他们只需要通过手里的钱去投资那些优质的公司，就可以从这些公司身上源源不断地获益。”
说到这里，他瞄了一眼文总，又继续道：
“而我们投资的公司在拿到我们投资的钱以后，可以扩大公司的规模，为社会创造更多的就业，并且，资本还可以在资金以外的方面支持所投资的公司发展，所以很多公司都很期待资本给自己投资，李先生应该不难明白，我现在是你们集团公司的资方代表，但这不妨碍我同时还是另外一些公司的资方代表。”
明白了，天下资本是一家。
李牧野不想让这位好为人师的家伙再对自己说教，冷冷道：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航空公司的王律师也找过我，我也是这么说的，你是集团的资方代表，我还是这句话，我就是口嗨乱说的，真不骗你。”
“我们和航空公司不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你的雇主，你必须和你的老板说实话，这样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戴眼镜的资方代表面露微笑道。
“李牧野，资方代表的话就是集团老总的话，你要考虑清楚。”
文总又插嘴道。
“冒昧问一句，听说集团的资方之一有国外资本的背景，你是那个资本的代表吗？”
李牧野思索片刻，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和眼前不是太相关的问题。
文总不等资方代表说话，抢先喝道：
“李牧野，这是你需要知道的吗？如实回答资方代表的话就可以了。”
戴眼镜的资方代表轻抚一下领带微笑道：
“不妨告诉你，是的！”
李牧野听完，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那我就无可奉告了。”
“李牧野，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愤青，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公司文总闻言怒道，
“李牧野，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这半年多以来，就你一个人，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断，公司请你来是做事情的，不是光给你发工资不干活的，集团资方是你的衣食父母，懂吗？”
“文总，别着急。”
戴眼镜的资方代表出言制止了貌似要发火的文总，又转头对李牧野道：
“李先生，我们是投资公司，我们相信任何事物都是有价的，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们可以商量。”
李牧野沉默了，心里拿不定主意。
见李牧野沉默不语，另一位全身价值不菲休闲装的资方代表道：
“李牧野是吧，我和他不一样，我并不是很关心你愿不愿意说出实情，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要为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负责，都不是热血上涌的年轻人了，你这年纪应该是上有老下有小了吧，要对自己、对家人负责。”
我艹，这是在威胁自己吗，这家伙的目光好像在盯着自己的左手，难不成这人才是自己要找的正主？
经过了一阵沉默后，被穿休闲装的资方代表的话一点，李牧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没什么好说的，真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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