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
饮品店二楼房间里的林婉琪，躲在房间里问道：“丧尸爆发的时候，我们在饮品店里干什么？”
李诺答道：“我们在相亲。”
房门打开了。
窗户大开，被做成简易绳索的窗帘，缠在一边沉重的办公桌脚。
林婉琪一身运动服，跟校服的区别不大。
她的额头冒着晶莹的汗滴，背上还有一个塞得满满的双肩包。
李诺调侃道：“你是高中生吗，正准备去上学？”
“哪有，”女孩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真是吓死我了，小哥。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装作幸存者让我开门。我可没那么笨。”
“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李诺看了门外一眼，“我们走吧，去超市。”
……
林婉琪略微吃力地推着手推车，车上装了一只大笼子，还有她自己的东西。
“小哥。”
“嗯？”
“你肯定没有过女朋友吧，居然让我一个女孩子这么干活。”
李诺握着钢管，警惕地看着四周，嘴上说着：“我还要小心丧尸和那伙恶徒呢。再说了，有手推车在，地面又还算平坦，推起来并不麻烦。”
女孩低下头小声说道：“死直男。”
她推着手推车，绕过一具残尸，看着这东西微微皱起眉头。
“世界末日了吗，小哥？”
断成两截、表面烧成焦炭的行道树，脚下总有种黏糊糊不知是什么的触感，冒着些许黑烟的大楼，以及零星在街上游荡、漫无目的的丧尸。
到处都是混乱的景象。
李诺说道：“我想是吧。已经停电了，希望不要那么快停水。”
前方左侧的大楼，传出了什么动静。
他拦住了林婉琪和她的手推车。
一个中年女人，从上面直挺挺地摔下来，落在地上，骨断筋折。
她还在抽搐着，一双眼睛暴突，很快染上成片血丝。
红色的液体，从中年女人身下涌出，不到十几秒就成了一大滩。
旁边的李诺，低声骂了一句。
林婉琪抿了抿嘴，声线略微颤抖：“小，小哥！”
“别怕，”李诺看了眼上方，“只是个死人。”
那个位置没有出现丧尸。
这中年女人，大概是受不了末世的绝望，自我了断了。
他倒是注意到了一些东西。
中年女人还在抽搐的尸身上，一个充电宝从口袋里滑出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
李诺给自己的手机试了试，还能用。
“感谢老铁送来的充电宝。我们走！”
与此同时，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街边小店里，壮汉叼着一根烟，亮黄色的烟头在昏暗的地方，照得脸色阴晴不定。
他吐出一口白烟，龇了龇牙。
“老大。”
壮汉回过头。
“老大，开锁的没救了。我们在绿化带挖了个坑，把他埋了。”
壮汉说道：“把兄弟们召集起来，派几个人，盯死外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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