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照射着我,我从床上醒来望着陌生的周围感到头痛欲裂,我扶着额头努力着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我和九溪、冯卡被带到巨大的堡垒前后面的记忆就记不清楚了。

“对了,九溪”我试着呼喊着九溪的名字却没有回应,我转头一看九溪就在隔壁床上,而冯卡却站在我的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被吓到哇哇直叫“吓死了,冯卡,你怎么不说话?”,冯卡听完后并没有理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缓过劲来就开始认真观察周围情况。整个房间不大似乎只可以放三张床和一条过道,唯一的光源便是头顶上摇摇欲坠的电灯,墙壁上什么都没有墙皮似乎还开裂了。门口的两名守卫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进来查看,见到我俩醒了过来其中一人去叫领袖,另一人在房间里安抚我和冯卡的情绪而冯卡却并不理他,我见此情况我既然什么都反抗不了,先好好顺从一下吧。既然如此先不妨让我看看他们的领袖长什么样?

我是这么想的门外的脚步声也离我越来越近,我低着头沉住气幻想着他们的领袖是身穿军服的大帅哥。“和成望芗”一声熟悉的声音将我从幻想拉回现实,我抬起头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和成守芗?”我下一秒脱口而出。

和成守芗我的弟弟,我比他大3岁,小时候父母在外面上班差不多是我将他带大的。

我心中五味杂陈为在一次可以见到亲人而高兴又为如今的处境而失落。

“守芗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穿越来的吗?”我问着守芗,守芗并没有回答我强硬着拉着我的手从守卫中穿过向走廊走去,守卫也被突然的一目吓了一跳“哎!等等,元首先生”……我挣扎着想要摆开他的手,他虽然是我弟弟我比他大三岁但看起来我的力量远远不如他,我见摆不开他只能喊疼,他听后停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站在我的身后……

推着我的肩膀往前走,我刹不住车也只能被迫推着走,他推的力气很轻尽量不弄疼我。

他将我推到走廊尽头的门前停了下来,打开门,又将我推了进去让我坐在椅子上,这个地方和刚才的地方差不多,只是多了张椅子。我像小孩一样被弟弟推来推去自然很不爽,把头转向一旁不理他。他关上门放下扑克脸,蹲下来将脸埋进我腿上说:“我错了我的姐,你失踪这段时间里我想死你了,刚才只是摆给下属看的,错了错了。”我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既然是给下属看的那这次就算了”我摆出高傲的姿态,但内心却很不理解我的弟弟也穿越到了这里而且看起来还当上了高官。他笑着站起身来“感谢姐姐大人开恩!”。果然没变啊我心想着。但我对于他怎么来到这里和他的身份感到疑惑,就问了问他我心中的疑惑。

守芗一脸震惊的问我是不是失忆了,我也没有否认毕竟想了解这里就要有个理由,这个理由就挺好的。守芗从床边的书桌旁拿出了一旁书《预言简史》说:“你想知道什么就在书里看吧,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医生。”守芗将书递给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也没有事干就在这里看书吧。

读了之后发现这本书就是个历史书而已,但让我疑惑的是书中只提到了一次大战到经济危险时期,二次大战完全没有提到过,反而代之的是一段我没见过的新历史并且年份似乎有大问题,其中一段原文是:在2018年那场人类史无前例的大战结束之后,世界各国的经济逐渐开始崩溃各国为了转移矛盾开始军备竞赛,世界紧张度很高战争一触即发之际,一位玛雅预言家预言到2031年地狱之门将会开启,里面的魔鬼将会从地狱之门从天上来到地表屠杀着人类,人类虽然有科技优势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有躲进地下让魔鬼在地表逐渐虚弱之后才有一战之力反攻地表。这个预言刚出来并没有得到国际重视甚至被当成一句玩笑,等到各国有名望的预言家也准确预言这件事并且东南亚的一个小村庄还发生一系列的红人屠杀事件,当地警察甚至到军队只要进入了那座村庄后都失去了联系没有办法国际只可以封锁了起来。国际其他地方也发生了类似事件,而国联逐渐开始重视这个预言时已经离预言的时间只剩三年。为了应对马上到来的预言,全球人类逐渐开始团结起来不断在世界各地建立大型地下堡垒,国联召开了最后一次地表大会明确指出了民族问题:2031年后为了防止多数民族对少数民族的迫害发生,其将当地主民族的50%送往其他国家再由其他国家混合的民族送进来填补这50%人口缺口。虽然这个办法被少数人否认但还是通过了。2030年初全球人类依次进入地下,计划10年后重回地表。

这本书只写到这里而我只感到疑惑,这与我的原世界历史根本不一样,而且只因为一个预言让全球人全部进入地下会不会有点牵强了。

我将这本书看着透透彻彻想要了解这里目前只可以看书,我将书翻到后一页就只有一片空白,此时守芗也刚好带着医生回来了。

我举起书向守芗挥了挥“守芗这本书的后续呢?”我伸了伸腰。

守芗接过了我的书翻了起来“后续?哪里来的后续?现在不就是这本书的后续吗?”转头就让医生检查了一下我的脑子。

医生问了我一些平常的问题,我也照常回答。但有一些事情我是真的答不上来,比如:你的地下身份,还有作战日程之类的。我开始就在草地上醒来的,现在也才第一次来到这里哪来的身份、日程呢?

医生检查完站起身悄悄的对守芗说了几句话后就行了礼离开了。我一脸迷茫的看着守芗问他现在要干什么?门口的守卫突然闯了进来“和望芗小姐一起的那位女孩醒了过来,现在吵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一拍脑袋只顾着收集情报怎么把九溪给忘了还好冯卡还在九溪身边,我看了一眼守芗就往九溪小姐的房间跑去,我转了个弯看见一群守卫堵在门前用铁棍子卡着门把手,我冲进人群中将铁棍拔了下来打开了门,九溪看到了我的出现也眼含泪光将我抱进怀中哭了起来不过可能外人看起来更像挟持。九溪小姐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抱着我的手,还好我将手护在了脖子上不然九溪抱着可能就不一定是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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