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想着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不过思路转一下,活着有希望有爱就行了。”在这个美轮美奂的夏日,一个年轻气盛的姑娘穿着橙色兜帽衫,蓝色短裤,漫无目的的逛在街上,少女名叫荷任,是一个无业游民。荷任悠闲地享受着此时的“天伦之乐”。

路边,一个姑娘穿着白色衬衫和一条粉色短裤,顶着顶褐色的鸭舌帽,她密切的关注着荷任。它是当代著名科学家兼荷任的好闺蜜——何素颖。其手里还牵着一名长相十多岁的孩子,那孩子穿着几乎与荷任一模一样,领口还记着一只红色的蝴蝶结,她是荷任与何素颖共同的作品,半人半机械的人造人——江钥琴。

荷任所提到的这句话,有些突然在这如此欢快的氛围里谈到了活着的意义,这不符合逻辑。

“好哇,我在这儿忙里偷闲,你却和我聊这个,荷任别带坏钥琴啊!”何素颖调侃道。

荷任在前面忽然停下了,转头看向两人,兴趣使然:“我的性格你也知道的,奇怪并且随性,顺其自然~多好!(突然转变态度),不过最近我确实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了,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想法,你说是吧,钥琴?”

此时,江钥琴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周围繁华的都市,她看的入迷了。

“我喜欢这样热闹的日子。很幸福。好想天天都能来逛街啊……”江钥琴随性地自言自语着,她的表情异常平静。

“算了吧,让她玩着。我看你呀,是每天太闲的缘故,你也该找点活儿干了。”何素颖继续闲聊着。

突然,荷任被绊倒了。

“好痛…这是……一个人!”一个昏迷的男人横躺在路中央,他的出现打破了三人假日的宁静,荷任与何素颖连忙上前查看。

在一段细腻的捣鼓后,发现这家伙一切正常。

“奇怪了,心跳正常,体温正常,就连脸色也很平静,身上除了衣服有点破外,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不像是中暑。”荷任端详着他那英俊的面孔,似乎有所察觉,她脑中回响起了一个名字:“林天杰。”

“总之先叫个救护车吧。江钥琴,打电话。”何素颖焦急地向江钥琴招呼着。

“滴……”电话的铃声从江钥琴脑袋里发出……

救护车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将此人带走了。

不过突然的变故也使三人没有了逛街的心情,美好的假期暂且中断。

“哎,真扫兴,出门遇到这种事,不过起码做了一件善事,你觉得怎样?钥琴?”荷任依旧是一副活跃的样子,“诶?今天钥琴怎么很少说话呀?身体不舒服吗?”

两人察觉到了江钥琴今天反常的状态,她们的目光共同投向了江钥琴……

数十只种类五花八门的鸟儿将江钥琴给围住了,它们静静的看着江钥琴,仿佛在举行某种仪式。江钥琴面色沉重,手捧着一只麻雀,它在发抖。此时天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云彩,遮住了太阳,逐渐阴沉在这炎炎夏日却如处冰秋。

“鸟儿们在恐惧,我也一样。”江钥琴带着哭腔放飞了手中的麻雀,鸟儿们一哄而散。

一声爆炸响彻云霄,出事点在不远处的公路上,顿时现场骚乱一片,尖叫声,车鸣声以及……枪声。

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全副武装的黑色士兵将街道搞得一团糟,他们驱赶着过往的人群,并将那救护车团团围住。

“喂?能收到吗?好吧,联系不上,那就尽快收工吧。”王寞收起了对讲机,他使劲敲打着车门,让里面的医护人员出来,车门经不起猛烈的敲打,当场与车分离,司机与医护人员双手抱头,不由分说地被赶出了救护车。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王寞恐吓着,只是几秒钟,无关人员都逃离了现场,四周一片死寂。荷任与何素颖在不远处偷看着,她们准备有所行动。

“md,好端端的哪儿冒出来什么恐怖袭击啊?”荷任连忙掏出手机给一个备注为“阳光外卖员”的用户发了条消息,“这里不正常了捏,过来处理一下呗。”

对方秒回:“阳光外卖,使命必达!等着!”

此时的何素颖还在焦急的等待着警察的到来,但警局离这甚远,所以希望渺茫。

“哇,今天白干了,多亏了你呀!”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了荷任肩上,很明显其有一丝怒意。荷任尴尬的转过头,只见一个头戴黄头盔,身穿黄马甲的一个金发少女嫌弃地盯着她,但此事也令她无可奈何。

“毕竟是同一条道上的姐妹嘛,该帮还是得帮一下的。”她摘下头盔,并把电瓶车钥匙一块甩给了荷任。

“司毓?”何素颖颇为惊讶。

“认识我?啊,以后常买外卖哦,就这样。”司毓健步如飞冲向了救护车。

何素颖带着司毓口中的信息开始询问起了荷任,荷任也开始有理有据地胡说八道。

江钥琴趁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向着街道的另一端走去,那儿似乎有什么在呼唤着她。

王寞走进车厢,看到病床上纹丝未动的林天杰,他心里充满了惋惜:“如果你当初选择了我们,你现在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可惜可惜。”

他把枪对准了林天杰,扣动了扳机……

几分钟前。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寂静,感受不到温度与时间的流动,好似什么都没有。不过这里的确没有了任何东西,一个被世人抛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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