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红扛着斧头,穿过气味难闻的甬道,见到一些穿着制服的人搀扶着一些女子慢慢往外走。
走出这个地牢,凭着空气中的味道,四红辨别出了张生和左丘燕,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四红心中不免开始担心起来,加快脚步,穿过一层又一层的院落,最后看到陶礼正和一个很危险的家伙说这话。
而张生则是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旁边的那个女人,是左丘燕。
“四红姑娘!”陶礼跟四红打着招呼,这次能找到这个地方,全靠四红的天赋神通。
四红没有搭理陶礼,她看到张生的嘴角还有血迹,心头一疼,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
收起斧头,四红跑到张生身边,确认张生只是太过疲倦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扛起张生,把他放在这间卧室里唯一的软榻上,就在一旁候着。
陶礼让一个人字密探去通知了左丘燕的家人,不出半个时辰,左丘鹏扶着他憔悴的不像人样的老爹左丘书行赶了过来。
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被折腾着那样,左丘书行老泪纵横,左丘鹏先是叩谢了几位密探,几位密探可不敢受他的跪拜,连忙扶起父子二人。
“放心好了,左丘姑娘的清白还在,现在不过是因为受了点伤,昏睡过去,左丘翰林将他接回去,好生修养即可。”
“多谢大人!”
左丘家的下人接回了左丘燕,火速赶往京城最好的医馆去瞧病去了。
“我先回逐月楼复命。”吕钊说完消失在了原地。
陶礼见到四红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心中感叹真是个傻丫头。
“四红,我去帮你们叫个马车,你们先回去吧,他需要休养几天。”
“你是个坏人,要不是你,阿生根本不会受这个罪!”四红情绪激动,将这一切都怪在了陶礼身上。
陶礼也不跟她计较,这只兔妖心思单纯,你们家张生可是为了那个左丘燕才来的。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陶礼只是摇头,心中又是窃喜。
陶礼回到房间内,看着那张软榻,自己舒舒服服地往里一躺,刚一躺下,就听见一个人字密探走进来。
“陶老哥,那边的房间里搜出来不少银子。”
“嗯?”陶礼一个鲤鱼打挺,从软榻上蹦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腰明天能不能直起来,金钱的诱惑使他忘记了疼痛。
“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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