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啊,凑够两样,这摊子就能开起来了,不过我看公子倒也不是想做小买卖,”
李老头说到这,嘿嘿一笑。
“那就得用些手段。”
“手段?”
方唯心里门清他想干什么,嘴上却是顺着他的话下去。
“看公子的摊子与那寻仙问卦的也不差多少,只需有人说您这儿灵验,一传十十传百也就不愁无人上门了。”
“这托儿,得请的讲究,这儿的人拢共就这千百来号,要是叫坊市内的来,万一给人认了出来,那您的招牌可就砸了。”
李老汉一拍手背,做了个散开的手势。
“老汉我不是自夸,但比公子还有王家小兄弟还是认得人多些,只要公子给些费用,老汉一定把这儿事给您办得妥帖。”
李老汉前头长篇大论一大堆,其实都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做铺垫。
他早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公子根本就没把钱当钱。
出手便是百两的票子。
只是为了买个摊位。
估计是哪家大户子女请来的帮衬,钱管够。
这种阔爷儿,随便抖点毛下来,就够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吃一辈子得了。
“要多少?”
事实便如那李老汉所料,方唯压根就不在乎花多少钱,只要给体内祸殃垂髫喂饱就行。
“二百两。”
李老汉掰着手指算了半天,说道。
“这儿里头有老汉我的介绍费,还有请人的费用,到时人到了,还得叫些散人撑热闹……”
“公子,别听他的。”
一旁早就快听不下去的王永宁一把将那老头干瘦的身子推开。
“请个托儿,哪用得着这么多银子,我兄弟二人就能给公子您担保。”
“嘿,黄口小儿,我在这坊市混的时候,你还没出娘胎呢,敢坏老汉我的好事?”
听到王永宁戳穿了自己的心思,李老汉大喊一声,干瘦的身子扑了过来,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就在二人要扭打作一团的时候。
他俩的手却是同时被方唯抓住了。
体内祸殃垂髫闻着味儿爬进二人体内。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二人,转眼之间居然平息了下来。
“哎呀,哎呀,公子您这一手,还真是……”
李老汉捋着自己的胡子,咂咂嘴,还是没有忘了想要给方唯找个托儿的想法。
“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过誉了。”
方唯收回手,感受着体内祸殃垂髫的躁动,以及眼前再一次出现的缥缈不定的虚影,心中喜不自胜。
“酒香不香那是他人评断,我个酿酒的可不敢说。”
他说着,突然转过身。
“不过,似乎还是有人愿意来浅尝一试的。”
只见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向着铺子走来,边上一个似乎是其孙子的少年正在搀扶着她。
“奶奶,这能有用吗?”
葛琦看着眼前这简陋至极的招牌,心中疑虑颇多。
但自家奶奶别的都好,就是脾气拗。
决定的事情那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不昨天夜里和老太太问过事情以后,老太太非但不说,身体还出了情况。
现在稍微有些好转,就想要上早市来,
好死不死,一打眼便相中了这个简陋铺子。
说什么最近心里堵,总感觉舒不出气,正好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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