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时候,我找慕叔问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知道了一些办法,可能会解除你身上的蛊虫。”

“但最好的办法,还是去一趟西域。”

白墨尘很快就从时翊说的这个信息中缓过来。

他默默的听着时翊说着那些他还不知道的事。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白墨尘才轻声道:“也就是说,现在除了天心草外,其他的药草都已经有下落了。”

时翊点点头:“嗯。”

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白墨尘出声安慰:“好了,别担心,现在看来你之前让予安他们种的血髓花也不是白种,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说着他还不忘轻笑出声,看着时翊愁容的脸:“真没多大事,顶多就是每夜疼两个时辰而已,别苦瓜脸了,看起来都变丑了。”

“等过了年,咱俩就去找药,再去西域把这倒霉悲催的东西彻底根除,到时候游遍天下,如何?”

听着白墨尘的话,时翊也不再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好,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就是这段时间你要吃些苦头了。”

白墨尘起身走到时翊身侧,俯身在他脸上狠狠亲上一口:“只要有你陪着,多大的疼都可以熬过去。”

闻言,时翊满脸心疼的看着白墨尘,这些日子他已经消瘦了许多:“好,我陪着你。”

随后他想到什么看向白墨尘认真道:“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你不知道你昏迷这三个月,我有多担心。”

看着对方眼里流露出担忧的神色,白墨尘也知道这次是真吓着他了。

换做他,若是时翊昏迷三个月肯定比他还生气,说不定对方一醒来还要动手和他打一架才罢休。

白墨尘回到原座,拿起碗里的勺子,看着时翊认真的说:“我知道了,保证没有下次,这次情况特殊,当时的形势你也看见了。”

闻言,时翊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很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找白墨尘秋后算账。

若不是如此,他定要狠狠收拾一顿对方不可。

但他还是强调一遍:“若再有下次,我就,,,”

时翊的话还没没有说完,就被白墨尘说出的话打断:“若再有下次,悉听尊便。”

看着白墨尘的样子,时翊不由得笑出声,随后带着一丝危险的语气说道:“听你这意思,是还想着有下一次吗?”

感受到他马上暴走的情绪,白墨尘连忙摆手开口解释:“没有没有,阿翊你误会了,我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接话吗?”

看着他的模样,时翊也不再过多的讨论这件事,于是淡淡的开口岔开话题:“白辞和师父已经到岛上了,等我们回去后,再商量后面的事。”

白墨尘看着喝粥的时翊,嘴角不自觉上扬:“好。”

俩人坐着将各自的粥端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喝着。

一炷香后,白墨尘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对方给自己剥花生。

他抬眼看向时翊,见他一脸认真的剥着花生,忍不住感慨道:“阿翊,真是可惜了,你喝不了酒。”

说着就看向手中拿的酒杯接着说:“你不知道,这花生配酒可是绝配。”

听着他的话,时翊看看他,然后就问道:“对了,那夜你喝醉后,为何不离开,反而在我房间门口。”

“那次醉酒?”

白墨尘看着时翊,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像不记得有这回事。

时翊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不再说话。

看着他的模样,白墨尘不断回想醉酒的记忆。

随后他放下酒杯看向时翊道:“我都醉了,若是离开万一被别人捡走意图对我不轨怎么办?自然得在你房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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