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塌了。一起合租的同学忽然办理了休学手续,她很抱歉的告诉我她不打算参加高考了,她准备出国留学。
匆忙中我们办了退租,一个月1000元的房租我们家承担不起。爸爸已经很多年没有工作了,靠股票账上的钱偶尔给一点家用。
高中后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妈妈给我的,妈妈说她一个月的工资只有1400元,还要过日子,只能租个不超过500元的房子。
家中,爸妈又吵起来,爸爸既不拿钱出来还说妈妈就这几个月了,多花点钱租下来有什么不行。再大不了每天晚自习下了打个的士回来。
他们僵持不下,爸爸又摔门而出。我只能很懂事的跟妈妈说,学校附近有平房,应该很便宜,去找找看。妈妈苦着个脸,让我打电话给爸爸要钱。
我说我不敢,他也应该不会给。妈妈唉声叹气的擦了眼泪,说明天去学校附近的中介问问。
我以为妈妈会在家里休息,然而她走到门口的神龛前一如既往的烧上高香,念念有词几句后出门去了棋牌室。
每次爸爸和她吵架都会骂她是个乡巴佬,搞些神像回来,还用红布写了过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名字弄在家里。
有时候和爸爸闲聊,爸爸言语中诸多对妈妈的轻蔑态度。特别是她每次打麻将前上香的行为,爸爸看着觉得很厌恶。
深夜23点妈妈还没回来,她打麻将一般到凌晨零点才会回。爸爸回来了,很疲惫的样子,他问我妈又打牌去了吗,我只能实话实说。
爸爸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爱打牌,在她身上也完全看不到女性的温柔。”
虽然爸爸说的确实是客观事实,但我确有一种如鲠在喉的窒息感。想起来半年前,死寂的家里突然传来爸爸雀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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