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老者咆哮着吼道:“你们可知道,我刚被师父收下修行时,也是被称之为天才的,一点都不比你们差!可是呢,师父无门无派,我亦无门无派,即便如此,我自十岁修行,十七岁就掌握了风、水两种元素,十九岁入地境,师父说我比那些所谓名门大派的弟子厉害得多,可是再后来,我在地境一待就是二十多年,磕磕绊绊才在四十五那年入天境,再到如今七十有余。这二十多年近三十年,只才进了一境,也再没能多掌握到一种元素。”
那青年边听着那金袍老者咆哮,边小声和朱蔚秀说道:“被你刺激了,他十七岁才掌握风、水两种元素,你应该也才十几岁吧,可是你就已经掌握了七种元素之力了,他对你又羡慕又嫉妒,所以恨上你了。”
朱蔚秀道:“那你这不到三十岁的神境,他不该恨你吗?”
那青年道:“因为我一剑就能杀死他,他不敢恨我,可是他能杀死你啊!”
朱蔚秀斜着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说的有理!”
那金袍老者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声音呛了好几下,停下来缓了口气,然后继续咆哮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天道何其不公!我若是像你们这样有个名门大派教导,何愁不入神境,可是他们竟然以我另有师授为名,无论如何不愿收我做弟子,可是那又如何,我不还是修到天境,他们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又有几个人能修到天境的!”
说到这里,朱蔚秀忍不住反问道:“你也说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中能修到天境的都不多,就算让你拜入,你又能确保你就能修到神境?”
那金袍老者抬头看着他,说道:“那你觉得我凭着一人之力,如今就能修到天境,比那些名门大派弟子如何?我不比他们天才?我若有他们那样的教导和资源,我为什么不能入神境?”
朱蔚秀道:“你十九岁入地境,确实在我宗门内也能算得上资质不错,可是世上亿万万人,那些名门大派弟子想来也不少,这其中比你资质更好的应该不在少数吧,然而你知道人间有几个神境?四大超级势力加上神国,一共不过才十几人而已。你就能比得那十几人,就比那无数名门大派弟子强?”
“你说天道不公?这人间亿万人,你居然能修到天境,那你就是了不起的人,这人间那亿万不如你的人是不是也要问你一句公平吗?为什么能修行的是你,修到天境的是你,而不是他们?还有那些入了名门大派修行的,终其一生没入天境的,是不是也要问老天一句,凭什么你这野修,没人教导没资源培养也能修到天境,老天难道眼瞎了?”
金袍老者道:“凭我资质比他们好!”
朱蔚秀道:“那你凭什么资质比他们好,还不是老天偏心你,才给了你比这人间亿万人都要好的资质。其实这些不是我想问的,我想问的是,凭什么你资质比别人好就应该,别人,比如我,资质比你好就是老天不公?”
那金袍老者看着朱蔚秀。
朱蔚秀看着那金袍老者。
青年看着朱蔚秀和金袍老者,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好缓和下这突然间蛮尴尬的局面气氛。
那金袍老者开口,没有再咆哮大吼,轻缓地说道:“我原本是一位富家子,祖上留下来几间店铺,父亲虽然不才,但还是靠着几间店铺让我衣食无忧。我八岁时有个妹妹,刚出生就得了一种虚疾,求医问药卖了两间店铺也没什么起色,眼看着就要病亡,遇到师父无意中路过。师父他慈悲为怀,不忍见一个婴儿亡故,以他掌握的木灵之气,足足花费了月余的时间,终于把我妹妹救了回来,我父母感念他,奉了许多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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