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问朱蔚秀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他徒儿,杀伤了这么多人?”
朱蔚秀心道,你想要做个公正裁罚,还要原告被告辩一番不成?
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里正笑吟吟地也在看着她,便一指那金袍老者道:“你可知你徒儿平白无故杀了一位摆茶摊的老者,只因他有个孙女儿被你那淫贼徒儿瞧在了眼里,杀了老者不算,竟然还将青白的孙女儿奸辱致死,这样的淫贼,死一百回都不算过,那般轻易杀了他都是我仁慈。”
再道:“至于说这些人,我本说在那湖边等一等你,和你说道说道一番,可是他们不由分说,上来就那么多人围住我一人,要把我擒杀掉,那我总是要反抗的。他们不来杀我,我怎会平白杀他们。”
青年道:“你知道了。”
金袍老者看出这青年的不好相与,可是这么份天大的机缘就在面前,总是舍不得就此离去,说不得要试一试这青年的深浅再做打算,若不敌就先退去,让人盯住这少年,再另想它法。
便问道:“那你待如何?”
青年道:“古言,正所谓养不教是父之过,教不严是师之惰,那你那徒儿的罪责你自然要担待一些。”
金袍老者道:“还不知贵下何门何派,与这少年有何关系?”
青年道:“门派名讳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的,和他的关系嘛,暂时还没有关系,若非要论的话,师门长辈或许可能有些故交吧。”
金袍老者道:“或许可能?”
青年摸了摸鼻子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我猜想或许有吧。”
朱蔚秀噗嗤笑了出来,说道:“我们那有记载,我师祖和你师父应该是认识的,他们曾经有过交谈。”
青年道:“那我便算是你同辈师兄了。”
朱蔚秀立时行礼道:“师兄好!”
青年也回了一礼,道:“师…弟好!”
金袍老者看着两人这一幕兄友弟恭,脑门上一阵抽搐,说道:“总不能你们一句话这件事便这般算了,说不得要试一试尊下的道行。”
青年道:“其实这些都是过场话,只是师门有训,还是有必要说一说的。但总的说来,不打一场,你不会甘心,那便打一场吧。”
朱蔚秀便要退开,好让这位刚认的临时师兄能好施展,就听他说道:“不必如此麻烦。”
就见那青年很随意的向着空中一招,便有一柄和他腰间所挎长剑差不多大小的剑,凭空在面前出现,那柄剑全身由不知多少层的水意凝实而成,然后随着青年向前一挥,那剑便斩向金袍老者。
金袍老者在那水剑凭空出现时,便全力施出了六重的九元剑术,那五十四柄剑出现后便立时排列组合,那青年似是有意等他,顿了顿待他六列剑组合完成,才挥剑斩来,他便也全力朝着他斩去。
然而,他的全力施为,在那青年随意挥斩的水剑之下,竟是稍作接触,便被那柄剑斩得七零八落,比刚才那少年面对他时还不如,至少那少年还要他全力才打退,这岂不是说他和这青年之间的境界位差,比他和那少年之间的位差还要大?
这…这…这青年难道是神境?
这…果然那少年能如此优秀,必然是那四大超级势力中的亲传弟子,只是不知是天下会、风云堂、神刀门还是四海商会?
金袍老者正惊诧,说不出心中是何种情绪,那柄剑已经斩碎了他全部五十四柄剑,横在了他的面前。
他未敢动弹,生怕一个动弹,那柄剑就挥斩而来,切开他的身躯化作两段。
金袍老者道:“那孽徒既然做下这等歹事,实在是咎由自取,死便死了,待我回到金龙帮后,定然将孽徒的恶行公布于众,再规束金龙帮帮众,绝不再做欺辱百姓之事,要多行善事。”
青年笑笑道:“用你的话说,这件事岂是你一句话就能算了的。”
金袍老者看着面前那柄完好无损的剑,低首道:“那不知尊下有何指教?”
青年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有一句话想问下,不知可否据实告知?”
金袍老者道:“还请问!”
青年道:“不知你可知道白石湖底有一座祭坛?”
金袍老者道:“不知。”
但青年在那句话问出时,便留心金袍老者的反应,那金袍老者虽然口中说不知,可是明显精神紧张起来。
青年便知道,那祭坛和他必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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