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除了本该在医院静养的赵西青有事没事总想来骚扰岑慕月,并被她无情拒绝这事儿有点烦人之外,梁钰每天都过得十分悠哉且充实。

每天一睁眼,就是一位冰美人在床边等着他投喂血珠。

等收拾清楚,日常行程就是陪着岑慕月四处去逛。她对各种场所都好奇,梁钰只能任劳任怨地当跟班。

吃喝玩乐逛了一圈之后,岑慕月开始觉得不过如此。梁钰便想到她之前对玉石似乎很感兴趣,索性带着她去了一趟地下赌石场,看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玉石。

岑慕月果然逛得很开心,赌石场里虽然大部分都是劣石,但运气好的时候偶尔也能挑到些小的灵玉。哪怕她买到的那些玉水头不见得多好,可买玉石这件事本身似乎就已经让她很开心。

梁钰也会趁着她心情好,打听一下她和梁兆之间的事,或许能知道梁兆如今的下落。

但岑慕月却说,她和梁兆其实也没太多交集,只是纯粹的交易罢了。而对于梁兆到底是不是假死这件事,岑慕月更是表现得漠不关心。

这大写的“不熟”,让梁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失落还是该开心。

直到这一日,他们在赌石场里看到了一个熟人。

“岑姐姐!真巧啊,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赵西青顶着梁钰嫌弃的眼神硬是挤到两人中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岑慕月,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你喜欢买玉石?怎么不和我说,我带你去我家的石场,任你挑选!”

梁钰面无表情地将赵西青和岑慕月的距离拉开:“劳驾让让,挡着我光了。”

赵西青瞟了一眼梁钰,旋即有些小心翼翼地对岑慕月说:“岑姐姐,你……和你继养子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怎么他一副不想看你交到新朋友的样子呀?”

甚至还刻意把“继养子”三个字咬得很重。

梁钰看着他那副故作天真的绿茶样儿,只想把他锤进面前的石头里。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扯出了一抹笑容:“赵西青,你管封清和叫哥,自然也要管我叫哥。月月对你来说就是长辈,一口一个姐姐,你有礼貌吗?”

赵西青对此嗤之以鼻:“叫月月你就有礼貌了?没看岑姐姐从没有纠正过我,那就说明她喜欢我这样叫她。”

梁钰微笑:“一条狗对着你‘汪汪汪’,难道你要去纠正他应该说‘你好’?”

赵西青:……

岑慕月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第一次看到梁钰这么刻薄的样子。

只是两人的争吵看起来顶多只有5岁,她懒得理两只斗鸡,自顾自地继续往前逛。

赵西青立刻丢下梁钰追上去:“岑姐姐,你想要什么样的玉石?我别的不敢说,赌石这块,我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积累经验了。”

梁钰嗤笑道:“月月需要的玉,你找不到。”

赵西青不服气:“我找不到你就找得到了?”

梁钰一脸的理直气壮:“我也找不到啊。所以我不干涉月月的一切行动,我只需要付钱就行了。”

赵西青终于找到了攻击点:“你付钱?据我所知,梁家的钱现在都在岑姐姐这里吧?你用什么付?软饭硬吃?”

梁钰不以为耻:“被继养母照顾,能叫吃软饭吗?我看你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才不知道打得什么心思。”

赵西青:以前怎么不知道梁钰这么不要脸,妈的好气。

岑慕月揉了揉额头:“再吵就都滚。”

两人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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