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有些恐惧和警惕，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来这个地方？
简直……像被控制了一样……
“放轻松。”店长的话仿佛带有魔力。
阿雅感觉自己冷静了下来，举起当武器的盲杖也放了下来。
“茶水和酒都有，不过你的样子还是喝茶吧。”
司几于坐到了放着茶具的桌旁，用手指轻轻敲击了一下茶壶，里面冒出了热气。
烫了一下茶杯，为客人备好了新茶。
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来，试试。”
茶香飘在空中，对于视觉缺失它感灵敏的阿雅更加清晰。
她缓慢坐下，用手摸索着茶杯，拿进了之后发现不是很烫，喝了一口。
“噗！咳咳！”
阿雅喷了出来，面带微笑的老板衣服上也沾了一些。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弄脏衣服的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块布给对方，口中道歉连连。
“那些人都说茶放的越久越好喝，我以为这个茶没事呢，可惜了。”
“你这茶都有一股烂木头的味道了，到底放了多久？没好好保存吗？”
阿雅没沉住气，下意识的顶撞了一句。
“当然有好好保存了，这可是我朋友送给我的，平时都舍不得喝，一直放在地下室里，400年就消耗了那么点。”
啊~说漏嘴了，
司几于笑得眯起了眼睛，双手垫在下巴，注意着对方的反应。
阿雅听到400年这个数字，心脏瞬间加速跳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阿雅深呼吸一口气，身体已经蓄势待发了。
“如你所见，我是书店的老板，当然是来卖书的，我这里有一本书很适合你，你需要为它支付三个问题。”
阿雅想要拒绝对方的无理取闹，一句话都不想说，可是她不敢。
这个人很危险……
“润喉茶也喝了，那么我就问了。”
司几于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下，慢悠悠的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杀过人吗？或者害死过人吗？间接？无意？”
这个问题仿佛一下子就戳到了阿雅，她猛的站起来，脑袋朝着司几于的方向。
掌心的指甲插到了肉里面，皮已经破了一层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或许吧。”阿雅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司几于没有进一步追问，而是顺势提出下一个问题。
“你如何看待你现在获得的生活？”
……
获得？呵，
“这位前辈，你什么都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来问我仅仅因为乐趣吗？”
阿雅的盲杖在地板上敲击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请保持冷静。”
阿雅已经确定那家伙的嘴巴有问题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瞬间清明了。
有这种实力的家伙……
“我的生活……”
“我恨她。”
司几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本老旧的黄皮书放到了桌子上，他放到两人中间。
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妖吗？”
唯有沉默，长久的沉默，
双方都没有再发出动响，时间在此刻凝固。
……
“或者你认为你是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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