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东华打来了电话,先是叹气,说齐老板那边一直没有松口,他询问唐奇有什么看法;
唐奇说,只要齐老板病没有好,那就好好地等待。
李东华又讲了一个好消息,说他这边正在发展一个新客户,估计9月份就有明确消息了,他让唐奇做好准备。
8月下旬末,两个穿制服的男子走进了伊纳塔店铺,说他们是市场监督所,并拿出了证件。
在店内检查过后,一名男子说:“有群众反映,你们的定价违反了规定。同样的服务,最低一万元,最高为500万元,有操纵价格、违规操作的问题。”
“我们服务价格一直都是100万元,只是因为有些老百姓家境贫困,所以给了一个最优价格。”
“可你们制订如此高的服务价格,获得如此高的利润,让老百姓怨声载道,有哪个行业这么做?”
“当然有,这样的行业还不少!”
“哦?”
“从农民手上收走土地时,价格只有几百元一平方米,但卖出去可是上万,甚至几万元一平方米。”
“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呵呵,天下还有这样的事,穷苦的老百姓主动愿意买高价房?”
“这你管不着!”
“还有,某些酒和烟草业,制订高昂的售价,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收入全部都是利润。”
“这……”
“除此之外,高级香水、豪车、珠宝等行业,定价高、利润也非常高。”
“你的费话太多了吧!”
“我讲的是事实!作为普通老百姓,我非常想投诉县城里的这些店铺和公司,你们能接受吗?”
“这……,你还真会开玩笑!富人能够买得起就行,穷人买不起就不要买。”
“既然如此,我们的定价也是这样:公开透明、童叟无欺、买卖自愿。客户不愿意,就不要来,我们绝对不会勉强。”
“好了,不要讲那么多了!这次罚款10万元,作为一次警告!”
说完,那名男子撕下了罚款单,交到了唐奇手上,并嘱咐唐奇早日去缴费;
临走时,那名男子还特别提醒,以后他们每个月都会过来检查一番。
目睹并经历这一切,唐奇知道,风雨真的来了。
他感叹着,不是他不想快,不是他不想赶紧折腾他的大事,而是这世间,总有人难以躲避的贪婪。
两名穿制服的男子潇洒地走了,只留下满屋沉默的四人。
“习惯了就好,现实就是这样!”孙峰酸溜溜地说。
“孙峰,你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事?”张瑞琦问。
“我高中毕业后,就在县城打工,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
“幸亏唐老大的血厚,一个月放10万元的血,还是可以承受的。”
“唐老大岂止是血厚,完全是对放血没有感觉。”
众人哈哈笑起来,店铺里的气氛好了很多。
王晨也笑着说:“大哥,这次很难得啊!你竟然第一次与人理论起来,还让对方恼羞成怒!口才可是大大地好!”
“这次我没有沉得住气,抱歉!这些个人,完全不把商户当一回事,为所欲为啊!”
“唐老大,你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就是商户和个体企业的吸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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