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心中暗自哂笑,自家老丈人嘛,还能真拿他如何?

这份从容不迫,让他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来人,速将那母子二人带上堂来。”赵政安并未继续与纪宁纠缠,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尽快查明真相。

本来就是个混小子,不跪就不跪吧!

难不成,自己还真能打他的板子?

就算要打,等事情水落石出再打也不迟。

正如纪宁所料,赵政安对此事亦心存疑虑。

昨日方定下婚事,今日便有人携婴而来,指控纪宁,这其中的巧合,未免太过蹊跷。

此事不仅关乎纪宁的名誉,更深深牵动着赵政安的脸面,毕竟,纪宁即将成为他赵家的女婿。

不多时,一名女子怀抱襁褓中的婴儿,踉跄步入大堂,泪眼婆娑,声嘶力竭地跪倒在地,“大人啊,求您为民女做主!”

她的哭声穿透了堂内的每一个角落,让人心生怜悯。

“勿须多言,速将冤情一一道来。”赵政安眉头紧锁,简短有力地命令道,他不愿让这哭声干扰了审案的进程。

女子闻声而止,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大人,正是此人,一年前他强行玷污了我,还威胁我说,若我敢将此事泄露半句,便要我全家性命……”

她颤抖的手指指向纪宁,话音未落,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此言一出,堂内顿时寂静无声,唯有女子低泣的声音回响。

好几道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纪宁,仿佛他已成为众矢之的。

倘若目光真能伤人,纪宁此刻怕是已千疮百孔。

门外围观的百姓中,更有人低声咒骂:“禽兽不如!”、“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然而,纪宁依旧保持着沉默,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游移,仔细打量。

论及姿色,这女子确有几分姿色,但纪宁的脑海中却无任何与之相关的记忆碎片。

他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更别提有任何纠葛了。

“够了,莫再哭泣,继续讲!”赵政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显然,女子的哭声已让他心生烦躁。

女子闻言,强忍悲痛,继续说道:“自那夜之后,我终日惶恐不安,不久便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我鼓起勇气去找他,想让他负责,可他非但不认,还欲置我于死地。

幸得贵人相助,我才得以逃出生天,苟延残喘至今。月前,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诞下了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说到此处,她再次泣不成声,那怀中的婴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哀伤,轻轻啼哭起来。

这一番话,字字泣血,句句含泪,让整个大堂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重与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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