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七一怔,这丫头转移注意力也是够厉害的。然后就是一家互诉衷肠,沉筱之父母讲讲沉筱之小时候的事,赵拾期聊聊他家的事。

但是赵拾期与父母的事,太少太少,与其开心快乐的事就更少了。他根本就不能很好的把话题续下去,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他们也换了话题。

“好了,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明天9点的飞机呢。委屈你睡客房了。”

“阿姨,这有什么委屈的,您让我住这才是我的荣幸。”,赵拾期讪笑一声。

——翌日——

“十七啊,你会开车吗?你来开吧,车钥匙给你,车我开上来了。”

“行,叔叔,我先把东西放进后备箱。”

一家人忙忙碌碌的,生怕漏了东西忘带。

在机场,沉夫良他们一遍又一遍唠叨着。见机场已经开始检票,赵拾期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

“我怎么不知道你带了东西来了,这是什么?”,沉筱之接过盒子打开看。

“簪子?你做的吗?好厉害,我没有戴过,快让我试试。”,沉筱之兴奋地举起来,把簪子放在赵拾期手上,背过身去。

赵拾期把簪子轻轻插上沉筱之的头发,以前她从不会留这么长的头发,但是现在她的头发插簪子非常适合。

“好看吗好看吗?快拍张照片让我看看!”,沉筱之兴奋的跺脚。

赵拾期把照片发给她,“好看,很好看。快上飞机,人开始多起来了。”

沉筱之看了看照片,然后抱了一下他们,然后径直离开了。多留一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他们目送沉筱之检票登机,她回头对他们挥了挥手,然后消失在通道尽头。

“走了,她走喽!我们也该走了。”

“夫良,还要好久才回来得了。”,邓淑琳擦了擦眼泪,抽噎着。

“啊呀啊呀,没事的,我们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她有时间也会回来的。”,沉夫良拍拍邓淑琳的背,轻声安慰着。

赵拾期站在一旁默默无言,在手心摩挲着她送的护身符,用了一个小香囊包着。

听说平城的宫庙很灵,这是她特意为他求来的。宿舍抽屉里也有一些画着奇怪符号的画,她说是她特意学的,也是护身符。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十七啊,你是10点的飞机吗?那我们就先送你到这吧。”

“行,叔叔。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赵拾期又目送沉夫良他们离开,机场就剩下他一人了,还有来来往往匆忙的旅客和白领。

这里不是国内航站楼,他得坐摆渡车过去——特权。选的头等舱就是不一样,打个电话的事。

赵拾期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在发呆。听到航班开始检票,他才回过神来。

上了飞机,他又开始想前些天的火情。“应该查出来了,回去就知道了。”

赵拾期下飞机打的回家后,发觉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把东西收拾好,躺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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