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拾期的休假结束了,离沉筱之去国外还有一周。
“D国?国外的生活条件比不上国内吧。面包,牛奶,奶酪然后咖啡,挺无聊的。”,赵拾期想着。
今天替请假的队友站岗,下周他请假就调一下。“赵拾期,换岗了。你发什么呆?”
俞森洋站在旁边看着呆愣的赵拾期,“去,自己领罚,负重跑5公里。”
赵拾期“啊”了一声,麻溜地敬礼换岗,随即跑向装备区。
“该死!走神还被抓住了。”
“耶?十七你干嘛去?要开餐了。”,陈仁远站在一旁看戏,知道他应该是被罚了,还要站在一边逗他。
“加训,一起不?”,赵拾期笑了,然后向操场走去,“给我打份饭,到时候去都没了。”
“好勒。”,陈仁远没有再管他,慢慢悠悠地走向食堂。
等到赵拾期吃完饭,二人边走边聊闲。
“喂,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啊?怎么了?和你女朋友吵架了?”,陈仁远疑惑。
“没有,她要出国了。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她就已经选好学校了,只是最近才进审通过。”,赵拾期耸耸肩。
“怎么?还怕你女朋友跑了不成?虽然外国帅哥不少,但你又不差。”,陈仁远搂肩安慰他。
“唉,我哪有说怕被甩啊?你不要枉自猜测揣摩,我告你诽谤哦!”,赵拾期嫌弃地抖开他的手。
“好了,不开你玩笑了。走吧,搞卫生去。”,陈仁远拍拍赵拾期,两人又走到工具间拿扫把扫马路牙子上的落叶。
夜里起了风,想是崇北向来天气燥热,入秋的夜风也带着暖意。
“热起来了,都十月了咋还这热,十月北方都要下雪了,那大棉袄子都要穿上了。”
“你个北方人偏偏跑那么远,搞不懂你。崇北不一直这样吗,夏天晒脱层皮!”
赵拾期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扫完落叶的两人一起去洗漱间洗澡。等到大家都入眠,室外偶有一两声狗吠,仅有站岗放哨和通讯室值班的房间还亮着灯。
大约是夜里十二点多点,通讯室值班人员接到一通电话,听完后毫不犹豫拉响了警报。那天凌晨,崇北市的西南方向有着此起彼伏的警报声。
消防员已经有一队走了,赵拾期等一群刚入职的新人待在原地不动。班长俞森洋告诉他们等通知,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们会上。
赵拾期等人既激动又紧张,因为是新人,没有上过真实的火场,虽有模拟试验,但要上了火灾现场就是另一幅景象了。
“什么事啊?这么急吗?把我们这群新兵蛋子都留下准备上了?到底是哪里出事了啊?”,留下的人悄悄的问,但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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