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闻木泽就立刻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向敖清时,对方已经流下了不争气的鼻血。

“……”

敖清自觉去浴室处理鼻血,闻木泽看了眼与擦伤等级相当的伤口,脸色绯红。

常年不受太阳照射的大腿很是白皙,小小的腐蚀性伤口周围一片通红,但偏偏又被绑带勒出了肉感……

“彻底的社死了……”

他捂住脸,坐在床上闭眼悲痛欲绝。

浴室的门开了,房间的门也开了,他抬起头,和敖清以及御医、白午阙面面相觑。

“我就知道你是装晕的。”

白午阙侧身,让御医过去给人包扎,闻木泽一把扯过被子,吼道:“都特么给我出去!”

这一声中气十足,把所有人都给喝住了,连敖清也不敢相信的抬手指着自己,问:“我也要出去?”

“……出去!我想一个人歇着!”

对此,敖清将罪责都归功于白午阙等人,他冷着脸,一把将另外两人都推了出去,然后自己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守在门前不许任何人进。

我都神了怎么还搁这倒霉啊……!

他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翻出柜子里的绷带和药,自己给自己包扎,虽然很想直接用治疗法术,但不能。

再重新换了身衣服,打开门,敖清正在自己包扎,御医心疼的看着自己被抢走的药箱,至于白午阙,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人!请让老朽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啊!”

御医快要哭了,但闻木泽表示自己很健康,没受什么伤,重复了好几次才终于让御医相信离开。

“闻哥哥,为什么连我也要赶出来啊……”

“这需要我解释吗?”

敖清沉默一阵,然后略显尴尬的转身:“那谁知道你没事,大概已经去和白皇说了,庆功宴应该不会延迟。”

“说不定还会更盛大……”闻木泽拉住打算离开的人,拽进房间“你会不会折纸?”

话题转变得太快,敖清有些不明所以,看到闻木泽拿出私藏的那朵彼岸花才反应过来。

他接过纸花,细细观察了一番。

“的确像是我们那边的折法,你是在怀疑这事牵扯到蓝生了?”

“从你告诉我那是彼岸花的时候就怀疑了。”

“为什么?”

“紫香没有彼岸花,而且我听那些人称这个纸花为亡骨花,但方才,那个人形魔徒亲口说出了彼岸花开……”

敖清同样面色沉重,他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尤其涉及到蓝生。

“……不过先休息一阵子吧,我们对魔徒什么也不了解,事后得想办法查查崇拜魔徒的那个组织。”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闻木泽再次拽住要跑的人,凑上前在敖清脸上吧唧一口,接着愉快放人。

“晚安,宝贝儿。”

被推出房门的敖清大脑直接宕机,许久才反应过来刚刚闻木泽是在口头调戏自己,他怔怔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刚刚那个并不熟练的“宝贝儿”。

这边调戏人的闻木泽彻底红透了脸,因为他本意是想惩罚一下敖清今天没有及时过来救场的事情,结果敌不知道伤没伤到,自己倒损了个八百。

两天后的庆功宴和敖清说的一样,没有推迟,反而做得更大了,整个皇城跟过节似的。

特行者这边也来了不少人,不过没有像王族这边换上华服,依旧身着制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作为主角的闻木泽一行五个人,在被各种夸与奖后终于自由,只是闻木泽和敖清似乎还因为之前那声称呼气氛尴尬,虽然是前者单方面的尴尬。

敖清被那些天楚敬着酒,见是同一个酒瓶里倒出来的,他也就没甩面子拒绝。

而因人流被迫和敖清分开,之后连续几位皇子敬酒,他喝饮料,最后是大皇子白午阙晃了晃果汁,表示要与他同饮,他这才结束接连不断的拒绝酒杯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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