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望着空荡荡的场地，里面却无任何人，就在他心生疑惑之际，眼前的一大片空间随着自己目光的转动而颤动起来。
随着他目光逐渐聚中，柳白申终于勉强看清了。
里面似乎有三四道人影？
其中必然有自己大哥了！
他之前也听说过左言的强大之处，虽然多少有些惧怕，可一想到李申焱，终于还是咬咬牙，心中一狠，刚想冲进去，但整个人又猛然滞住。
摇头晃脑，皱眉思索道：“从外面来看，好像也没太大的动静，要不先观望观望，等到有动静再冲进去也不迟。”
有是低着脑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笃定了刚刚的想法，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一处隐晦的角落，不被任何人发现。
虽然他死都不会想到，这里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界域，但也有界域最基本的特征之一。
里面发生的任何事，外界都将不会有任何的动静。
“呼——”
脸色苍白的青衫男子长呼一口气，在左言喋喋不休之间，已经有了不到三十步之距。
二十五步......
二十四步......
二十三步......
二十二步......
到这，左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李申焱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二人四目相对。
此时此刻，李申焱全然没有之前任何受伤的迹象，就连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腰杆挺直，精神焕发。
左言一笑，“你在故意接近我？然后呢？”
李申焱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脚下的剩余两步。
左言继续道：“其实，在界域内，任何风吹草动我都知道，包括你的行为，虽然我确实有些不太理解你之前无端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怎么恢复的？”
李申焱突然暗淡一笑，“想听真话？”
左言面色冷静地看着他。
李申焱道：“有个神明，她教了我仙家呼吸之法，所以我的精神状态能够随意切换，懂了么？”
沉默许久。
左言突然嗤笑一声，眼中顿时浮现讥讽之色，“神明还教你仙家之法？你觉得花费这么多心思来接近我就是想逗我一笑？如果你的目的是如此，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李申焱也咧开嘴，干脆两步并作一步，超前一跨。
左言望着他，突然道：“你可知我为何操控那两个？”
李申焱静待回答。
左言突然朝前俯身，眼角都噙着笑意，“因为我想让你伤他们，不多，一剑，只需要在他们身上出现一道剑痕，我会立马杀了他们。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减少两个竞争对手，还能出去做一手文章，将罪责全仍在你身，正好顺理成章地得到众人拥戴。
当然，之所以愿意和你多费口舌，因为一个死人保守秘密的能力，我最为放心。”
话音刚刚落下，一柄青剑瞬间从身后射来！
不料，左言早有准备，但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盘坐在地，任凭青剑朝着他刺来，“我说，故技重施真的很有意思......”
嗤！
左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速之快，就连场中都没有都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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