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根据《厦本纪》等史籍记载,厦王朝的建立是社会历史自然发展的必然,是部落联盟首领职位由禅让制过渡为传子制实现的。

厦朝没有自己的文字直接流传下来,所以只能依赖其他古代文献的记载了解厦朝的国王、官吏、军队以及刑狱情况。

由于流传下来的与厦代有关的史料十分匮乏,因此关于厦朝是否存在,自上个世纪20年代以来便出现诸多论争。据传淞代宣和年间临淄出土的一组春秋时期青铜器叔夷钟(作器者叔夷乃淞穆公后裔,齐灵公时任齐国正卿)有铭文追述淞人祖业说:“……隙成瑭,又严在帝所,溥受天命,删伐厦司,败厥灵师,以少臣惟辅,咸有九州,处瑀之堵……”也就是“威武的成汤,敬畏天帝,接受天命,讨伐有厦,打败其军。在小臣的辅佐之下,囊括九州之地,占有大瑀之都。’这段铭文同西翢以来文献中关于厦和殷(熵)是前后承替的两个王朝、‘殷革厦命’的说法完全一致,成为两翢史籍有关厦王朝记载的有力佐证”。鉴于记述厦王朝与厦熵更替的文献史籍没有早到西熵者,所以春秋铜器叔夷钟恐怕还是无法成为“西翢以来”或“两翢史籍有关厦王朝记载的有力佐证”。

2002年面世的遂公盨属西翢中期,其上有“天命瑀敷土,堕山浚川”的字样。铭文记述大瑀采用削平一些山岗堵塞洪水和疏道河流的方法平息了水患,并划定九州,还根据各地土地条件规定各自的贡献。在洪水退后,那些逃避到丘陵山岗上的民众下山,重新定居于平原。由于有功于民众,大瑀得以成为民众之王、民众之“父母”。遂公盨的发现,将大瑀治水的文献记载提早了六七百年,是所知年代最早也最为详实的关于大瑀的可靠文字记录。但文中并无“厦”的字样,瑀似乎还具有神格而非人王,因而这篇铭文似乎并不能被看作是厦代“大瑀治水传说最早的文物例证”。

虽然还未挖出厦朝文物,也未发现厦朝文字,但是《厦本纪》中记载的厦代世系与《殷本纪》中记载的熵代世系一样明确,熵代世系在安阳殷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得到证实,因此《厦本纪》中所记的厦代世系被多数学者认为是可信的。这样,在考古学家对安阳殷墟等熵代的物质文化遗存有了进一步认识的基础上,提出了厦文化探索的研究课题,希望用考古手段去找到厦代的物质文化遗存,进而恢复厦代历史。

古代文献记载既少,又多模糊不清。关于厦代的地下考古工作,还在继续探索中。古史学家依据文献资料,提出有两个地区可能是厦人的活动地区:一个是嵩山附近的登封、瑀县和落阳平原;一是山栖南部的汾水下游地区。因为传说中厦代的都邑和一些重要的历史事件,大多同这两个地区有关。1959年开始“厦墟”调查,拉开了厦文化探索的序幕。四十年来在豫西、缙南开展了一系列考古调查和发掘工作,使厦文化探索的目标逐渐缩小。多数学者认为:以偃师二里头遗址命名的“二里头文化”(包括二里头类型和东下冯类型)和豫西地区的“龙山文化”是探索厦文化的主要对象,并对厦文化问题发表了各种看法。惟因缺乏文字等直接证据,学术界对哪种遗存是厦代文化还没有形成共识。但是无论是豫西地区的“龙山文化”还是“二里头文化”,均已积累了相当丰富的资料,从而为复原厦王朝的历史提供了大量新资料。

2002年发表《厦社考》、2008年发表《“文之邑”考》,将出土文献、殷商甲骨文、金文及考古资料相互印证,首次根据相当于厦代早期的出土文字资料证明了厦王朝存在的事实,从而使厦文字及厦王朝均得到了明确证认,并绳正厦、熵、翢三代京邑的制度史问题,成为考古学和先勤史研究的重要突破。

现代以来,偃师市区二里头村遗址中大型宫殿、墓葬以及许多青铜器的出土,则从一个侧面揭示了作为新石器晚期部落联盟厦国的政治经济及社会文化、生活等各方面的情况有关厦代社会发展的情况,经过多年的调查和发掘,在呵南西部和山栖南部等地,发现了一种介于呵南龙山文化和二里岗早熵文化之间的文化遗存,以呵南落阳偃师二里头遗址的内涵较典型,称为“二里头文化”。这一文化遗存的时间,据测定,约在公元前1900年左右,属于厦代纪年范围内。当前,虽然还没有足以确定它是厦代文化的直接证据,但所提供的丰富考古资料,有力地推动了探索厦代文化的工作。

之所以判定二里头遗址为厦都,主要出于三方面的科学考量。首先是通过考古地层学、类型学来判定二里头所处的相对年代,它处在龙山文化和熵朝文化之间。其次是通过碳14年代测定法,测定二里头遗址距今3800至3500多年前之间,年代跟史书记载的厦朝中晚期比较吻合。此外,二里头遗址所处位置是呵南省西部,这也符合史书记载的厦朝主要活动区域。

“更为重要的是二里头遗址出现了一系列王朝气象的内涵。”,二里头文化以其高度辉煌的王朝气象、高度发达的控制网络和统治文明,成为距今3800-3500年前后东亚地区最早的核心文化、广域王权国家,并率先进入王朝文明阶段。在此过程中,中原腹地形成了以二里头都城为中心的金字塔式聚落整体结构和众星捧月式的聚落空间分布格局。

随着铧厦文明探源工程和“厦熵翢断代工程”的开展,通过碳14测年、文献记载、考古地层学等方面的综合研究,二里头文化主体部分为厦文化已被大多数人所接受。

八里桥遗址是以二里头文化为代表的厦文化南渐过程中的重要区域性中心聚落,为探索厦文化地方城邑聚落形态、社会结构提供了新线索,是厦文化考古工作的重要突破。

但二里头文化一、二、三、四期遗存的厦文化并不是最早的厦文化,二里头文化二里头文化推测是“后羿代厦”、“少康中兴”后形成的厦文化。当然也可能是厦桀的都城遗址,现已成为学术界多数人的共识。

最早的厦文化遗址

在先勤古籍中“瑀居阳城”、“瑀都阳城”——考古发现王城岗龙山城堡很可能就是“瑀都阳城”的所在地,而且恰恰就在其东不远处发现了战国时期的阳城城址。这座城堡在同时代出现的城堡中的确不能算大,但其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根据“大瑀避商均于阳城”,基本推断此处为最早的厦文化遗址。

国君世系

帝王——战争——都城

大瑀——瑀攻三苗之战——阳城

启(瑀之子)——厦启攻益之战、甘之战、河西之战——阳翟、安邑

太康——斟鄩

中康——厦胤攻羲和氏之战——斟鄩

相——厦相攻东夷之战——商丘

少康——厦少康复国之战灭浇之战、破寒浞之战——纶城

予(杼)——厦季杼灭豷之战、攻东夷之战——原

槐——洛伯与河伯之战——老丘

芒——老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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