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在那女孩居高临下极具压迫感的连声逼问之下,我只得将如何得到这本古书的经过详细地告知了她。
那女孩像他妈审犯人一般,对诸多细节反复盘问我。
我得到这本古书的过程本就十分简单,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话。
她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新内容,便向我索要那本古书。
我心里其实早就巴不得将这烫手的山芋赶紧交给她。
毕竟这古书乃是死人的东西,在我看来极为不祥,我也不想再被它困扰。
可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哪能她一要就给呢?那也太没面子了。于是,我便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她一番,表现的正经十足,暗地里借着林中的昏暗的光线大肆的欣赏她的娇躯。
这女孩倒也干脆,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有些事我并没有询问,但她的嘴巴就像决堤的河水,根本关不上,一股脑的什么全告诉我。其健谈能力简直就像个演说家,后来才知道她还是一名辩手。
不过瞧着她饱满诱人的胸脯一直在我眼前晃荡的份上,我也乐在其中,毕竟这种风光可是难得一见啊。
我也不知看了多久,总之那天晚上做梦都是她的胸脯在我眼前晃,晃的我头晕眼花,高低床摇晃的嘎吱作响了一晚,数次惊的下铺的赵伟光以为地震了。
这时,我才知道,她叫高若琪,是历史系大二学生,学校羽毛球二队的主力队员。既然是主力队员,长这么高也就难怪了。
她的父母都是本市有名的考古专家,并且与胡教授相识十几年,彼此可谓世交。
也许是受其父母的影响,高若琪从小便对古物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从小到大收藏的古物真品竟然有百件之多。这让我这个小小珠宝店老板的儿子顿感汗颜。
我家虽然也买卖古董,但是假的多真的少,能拿得出手的,我印象中好像是一块古玉,我父亲对其珍爱至极,听我母亲说,为了防止被人偷了,我父亲特意让母亲缝制了一件带兜的内裤,那古玉被装在内裤的兜兜里,可谓贴身保管。
不过,在我五岁那年,我父亲突然得了痢疾,上吐下泻,于是将那古玉给取了出来。在他如厕的空儿,我那古玉拿到街上给小伙伴炫耀,稀里糊涂地不知被我丢到哪里去了。
因此,我的屁股险些都被父亲打烂了,若不是母亲护着我,怕是小命不保。这件事至今我都记忆犹新,给我留下了浓浓的阴影。
不过,高若琪接下来告诉我的事,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数年前,她的父母与胡教授奉命去了一处被盗墓贼破坏的古墓进行抢救性发掘,原本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结果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一行十几个专家,其中包括她的父母竟然全部失踪了,只有胡教授一个人回来了。
胡教授回来没多久就疯了。
有关部门调查了许久,连那古墓也去了十多次,各种高科技手段都用了,愣是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这十几个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诡异的离谱。
当时高若琪正在准备高考,为了不影响她的考试,这件事就没有告诉她。
高考结束之后,她得知了这个消息,那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按她的话说,吓的小便失禁,尿了一裤裆都不知道。
我心想你这么个大个子,这一裤裆岂不是顶我好几泡尿?这姑娘看着端庄文雅,说起话来,也是粗糙不堪,就这么一会儿,光“卧槽”,“日”,“他妈的”就十几个。
妈的,若非亲耳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女神一般的人物也能说出这等市井粗语来。
之后,她曾数次去找胡教授,但当时的胡教授已经神志不清,说出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根本毫无线索。
有关部门也查看过这本书,其中记录的乃是古时的一些散记,并无特别的研究价值。因胡教授离开此书便会发疯似的大叫,有关部门为了安稳他的情绪便将这古书给了胡教授,盼着他能清醒过来。
高若琪总觉得此事跟这本书有关,私底下也曾找过胡教授多次,观看过这本书,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之所以读东阳大学历史系,也是想从其中寻到一些端倪,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今天,她听到胡教授跳湖自杀,这才急急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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