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主闻言,停下手中即将落下的攻击,眼神不善地望向那来者,沉声道:
“陆家主?为何要阻拦本城主?”
被唤作陆家主的青袍男子微微拱手,神色从容不迫,缓声而言:
“沈城主,此人与我陆家有些渊源,还望城主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沈城主冷哼一声,语气不善道:
“陆家主,今日他坏我大事,岂是你一句话便能放过的?若不给本城主一个满意之交代,此事断难善了。”
此时,站在一旁之陆暮雨见自己的父亲来了,竟还在维护陈灵,顿时满心委屈,娇嗔道:
“爹爹,你怎还在维护这个穷酸小道。他逼迫我向那个野丫头道歉!”
陆云山闻自己之女在这般时刻还在不分青红皂白地向自己撒娇,脸色顿时阴寒无比。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怒喝道:
“我便是平时太惯着你了!致你这般任性胡闹!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要诬陷别人,回去便把你关禁闭!”
陆暮雨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云山,瞪大之眼珠里瞬间涌出两行清泪。她双手紧紧拽着沈公子之衣角,轻轻摇来摇去,似在寻求庇护。
而瘫在陆暮雨怀里的沈公子,面色苍白如纸,虽有心护着自己的女人,却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陆伯伯,雨儿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看在侄儿的面子上,禁闭就免了吧!”
陆云山眉头紧皱,目光缓缓在陆暮雨和沈公子身上扫过,又看向陈灵。他神色凝重,沉声道:
“此事断不可轻易作罢。雨儿,你可知错?若不知悔改,禁闭必不能免。沈贤侄,此事关乎是非对错,切不可因私情而废公义。”
说罢,陆云山又转向沈城主,言辞恳切道:
“沈城主,此事我陆家定会给城主一个交代,但这陈灵,还请城主暂且放过。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小女,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我陆家绝不偏袒。”
此时,沈城主见自己的儿子被陈灵打成重伤,即便治好也要躺卧大半个月。
他心中怒意翻涌,目光阴沉如水,紧紧盯着陈灵。这般情形,若是传出去,沈家之颜面又该置于何地?
况且,本来就是自己之子因陆家女儿才落得如此下场。陆家女儿不好怪罪,那便只能治罪这无根无势的小道。
拿定主意后,沈城主准备先下手为强,拿陆暮雨所犯之错来堵住陆云山之嘴:
“陆家主,此事本就是雨儿之错,犬子也是为了帮助雨儿才遭此重创。”
“雨儿之事我便不再多言,毕竟与我家儿子也是情投意合,年轻人血气方刚,帮助自己心爱之人也无可厚非。”
“但是眼前这个小子,必须死!”
说着,沈城主语气愈发阴冷,手中之剑光芒闪烁,如寒星乍现,顺势朝着陈灵方向凌厉刺去。剑势如闪电般迅猛,瞬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之呼啸声,似鬼哭狼嚎。
刹那间,时空仿佛静止。就在攻击即将抵达陈灵面前之时,那攻击却诡异般地停了下来。
只见陆云山轻轻挥了一下手,一道无形之力量散发而出,如春风拂面,却带着强大之威势,打断了沈城主的攻击。陆云山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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