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知五哥那一党派以谁为首?”
“你是想拉拢五皇子那一派?”隋栀兰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知道似雪对阿清无意,可瞧见他们这样心里却觉得自己粗浅。
“阿兰说的没错,我知道殷太傅素来不参与宫中争斗自是不会将他拉入局。”
“光靠五皇子那点势力你拿什么跟大将军抗衡?”殷似雪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并未觉得他有何特别,历来帝王之争为权力,有谁在意这天下百姓。
“拿这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
“你要天下大同,我就陪你坐上这天下。”隋栀兰眼神坚毅的看着他,她知道只有他才配坐上这个位置。
“那就恭祝小清能做个明君,不知阿起父母你打算如何?”殷似雪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她与阿起自小相识感情甚笃,她不想他担心若能悄悄解决也就不麻烦他下山。
公仪清并未立刻回答她,他比任何人都想救出她们可他没有权力,见他不说话殷似雪察觉不对劲,立马焦急追问
“到底发生了何事,莫非你今晚是救她二人受伤?”
公仪清沉默的点了点头,脑海闪过刚才的记忆。得到肯定的答复,殷似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清,我们一定还有办法,我陪你们一起。”
琉国的内乱远在清幽山养胎的二人并未知晓,亦或者她们还不清楚那天的青衣男子会成为琉国的王,二人只想等胎象稳了之后回皇城举办继位大典,目前两国合并成南冥的消息已经放出,只待二人回宫。
“阿叙你在做什么?”自从怀孕以来她经常睡不好觉,半夜醒来时发现南宫清叙坐在窗前缝补着什么。
“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南宫清叙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跑过去将她扶起来顺手垫了个垫子在她身后。
“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月槐桑抚摸上他冰凉的手心疼的询问。
“月份大了,我看你日日睡不好,倒不如趁着时机来给你和孩子缝补点衣物,这样你醒了我也能照拂一二。”
“那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月槐桑自然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手抚摸着已经五个多月的肚子。
“那就叫小阿月,你等等,你看看我绣的这明月可好……”南宫清叙说到这高兴的起身将自己绣的手拿了过来。
“阿月,这是为你绣的手帕,等过些日子我在采买一些好的布料为你制作心衣。”
月槐桑满心欢喜的接过手帕,在看到图案的那刻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缓了许久她才试探的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这是风浪还是船啊,这是月我倒是看出不来了。”月槐桑指着手帕上不起眼的圆点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知晓他不善女红,可这难分物种着实难受,还好他只想着绣点手帕与心衣,藏在身上也看不出。
“阿月,这是月不是船,那个圆点是我还未绣出的蝶,本想寓意你重获新生倒不想弄巧成拙了……”南宫清叙略显失落的将手帕放回窗前的绣框里,月槐桑察觉他的失落赶紧下床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
“阿月总觉得我都没能为你做些什么,十月怀胎,除了饮食起居我不能帮你分毫,就连之前也伤了你,你身上的疤痕都怪我……”
“这你说的到没错,你之前像发疯的野狗一般对我啊呜一口……”月槐桑故意挑逗的笑出声,眼里满是他的模样。
“那你也咬我一口……”南宫清叙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暖意,情难自禁的伸出手捧起她的脸与她碰了碰鼻尖。
“我的阿月真好看……”
“我的阿叙也好看,不知道这孩子会随谁多一点,若是如你一般沉稳倒也不错。”
“我倒希望她随你多一点,敢爱敢恨。”
“随谁都好,我只要她快快乐乐一生安然无虞。”
“是啊,她可是寄予了我们全部的爱意。”
“等到孩子出生,你可要绣好一方罗帕给我。”
“那是自然。”南宫清叙捧着她的脸宠溺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心动。
“对了,等咱们回宫就派人去山衡派送信,纪弦大师在,沛卿兄与兰良也一定在,多亏了他们咱们才如此安稳。”
“都依你,但目前还是要等孩子稳定下来莫要伤了你的元气,等你生下孩子恢复好,咱们就举行大婚,一定让你如其他女子一般盛装出嫁。”
南宫清叙比谁都期待这场大婚,若不是孩子来的突然他们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现在所得的一切有时梦醒时都害怕是一场空,他夜夜醒来都想为她在多做一些,他虽知那人早已不在,可仍旧觉得自己比不上那人,可好在还有她。
月槐桑温柔的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又睡了过去,他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放到心口出看着她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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