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外响起三声敲门,秦扶清道:“进来。”

话音刚落,秦扶义就走了进来。

油灯的火苗被开门闯进的寒风吹得有些飘忽,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秦扶义瘦弱,虽身量不高,可看起来也很修长。今夜有月,清冷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的树上,映照出斑驳的树影,依稀能听到秦家其他人说笑的声音,更衬得秦扶义脸色如寒冰一般。

驴娃子一看见亲哥就打怵,缩着脖子连忙起身躲到秦扶清身后,攥紧他的衣袖小声叫道:“三哥……”

秦扶义关上房门,咳嗽两声,随后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困顿,休息片刻后,他才睁开眼,秦扶清倒了杯热茶给他,“怎么不把斗篷穿戴好,冬夜风寒。”

他上次去睢县,那里有不少倚靠山林狩猎为生的猎户,市集上有卖兽皮的,他见皮质不错,便买了些皮子做成斗篷或者皮袄带回来,秦扶义就有一件白兔斗篷,很是暖和。

很显然,秦扶义在门外偷听已久,根本不是匆忙从房中赶来的。

“不冷,”他回了句,然后就把心思放在教育弟弟上,长眉冷竖,呵斥道:“你跪下!”

扑通!

驴娃子跪下来,丝毫不敢反抗。

然后幽怨地看向秦扶清,说好的帮他呢,怎么连句话也不说?

秦扶清全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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