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德说完,颇为谦卑的伏着,姿态很低。

李斩听后点了点头,道:

“嗯,你有这个心思很好,是个很周全的法子,若是说的好,王家说不定能同意。”

听李斩这么讲,马正德心中大定,正要开口,却听得李斩继续道:

“下次记得早点讲,不要等到我上门了再说。”

“太晚。”

马正德只见一只巴掌在他眼前快速放大,呼一下糊在他脸上。

他的脑袋像是个陀螺,唰唰唰被抽得转起了圈。

最后咔咔两下,烂糊着落在了地上。

李斩一抬手,指示张香兰道:“动手。”

张香兰当即挥舞令旗,命令一干力士,动手处决了被挑拣剩下的马家一众。

这些力士,都有一柄纸兵器,化身出来时,却是实打实的真兵器。

看得旁边被宣布无罪的一二十人心惊胆战。

这一下,也不是全杀了,被挑拣过的,还留下了马天水与李户。

李斩来到李户面前,问道:“李户,杀王子衿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李户,眼见着自己在马家做奴仆的父母都被力士杀了头。

此时他是目眦欲裂,流下不甘血泪来,憎恨异常地盯着李斩,对他的发问一言不发。

李斩平静地看着,不再继续发问,也丝毫不为对方的坚毅神情动容。

因杀戮对象的某些品质动容,不是李斩身上会出现的桥段。

李斩回忆起来,想起了那土中,扭曲的四肢,当即做出了选择

李户顾不上为亲人悲伤,也顾不上对李斩的仇恨了。

钻心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嚎叫。

一缕戾气消散,李斩施展了个治愈法,让他不至于昏厥过去。

痛呼声短促起来,李户流血太多,已没了喊叫的力气。

处理过李户,便是马天水了。

李斩来到马天水面前,观瞧起这个少年来。

他生的不错,虽是先前被王有勤打了一棍,但仍然是个堂堂面貌。

此时他却是吓破胆了,整个人如在梦里,下半身传来难闻的骚味。

吓尿了。

见这模样,李斩懒得再与他搭话,命令道:

“给我抬起来。”

当即两个力士横着架起了烂泥一样的马天水。

李斩提着一把刀,对准他的腹腔,划拉一下。

“血......血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不要,不要!”

马天水挣扎起来,却被两个力士牢牢制住

李斩又扯下马天水身上白净的一块缎子,四处张望起来。

他用缎子沾了些东西,锁定了院内一堵干净的墙面,走将过去,用这缎子做笔,写起字来——

咽土成肥草木丰,往昔慈顺正少年。

惊闻此厄蓬勃念,戾气雄发胆气浓。

写到这里,李斩手中缎子已干,写不齐整了,他又一挥手,让两个力士架着马天水过来。

李斩伸手一抓,扯出更多事物来,再次浸润了那张缎子。

他抬手,继续在墙面上书写起来。

天是无情地是冰——

明正典刑已偏倚——

李斩一拳凿过去,钻开了马天水的胸膛,再次浸润了缎子。

他继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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