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改候车区了,你不说我可能会错过,开始检票了。”我背着包开始排队。
“提前没有通知吗?”玲月问。
我一边排队一边回复消息,“没听到,车晚点10分钟,可能是因为晚点换的站台。”
检票时看了一眼车票是1号车厢,下了过铁道的天桥,一看1号车厢很远,我带着小跑往1号车厢赶,呼哧带喘跑到一号车厢傻眼了!1号是行李车,我问列车员,列车员问,“你票呢、拿给我看看?”我把票递给他看,“这哪是1号车厢,不是14号车厢吗,赶快往14号跑!来不及赶上哪节车厢上哪节车厢。”我拿回票再仔细看看票,还真不是1号、是14号车厢,4只打印出一个小角,再少一点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我调头赶紧往后面跑,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上了4号车厢,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士和我一样也是14号车厢的,看错车厢了。
刚上车人很多过道里很挤,我们走到餐车等到火车开动后才开始向14号车厢移动。人挺多的走了15分钟终于到了14号车厢,身上都走出汗了,找到铺位、放好背包。
我跟玲月说,“走错车厢了,累个半死!”连发了三个流泪的表情。
玲月哈哈大笑道,“没走错车就行。”
“车票没打印出来只看到个1我就跑到1号车厢,结果1号是行李车。”
“所以你是几号?十几?”玲月问。
我回复道,“我是14号,呜呜呜~很远!走出一身汗。”
“我靠!哈哈哈哈哈哈,好远!”玲月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你下午吃饭了吧?”
“在车站附近吃过了,两个包子,两个茶叶蛋,一杯豆浆。”
“貌似不够啊!”玲月说。
“确实少点,没想到包子那么小,饿不到我包里还有吃的。”
我把早晨拍的一张照片给玲月看,“我拍的。”大地一片黑暗,天色暗蓝,只有地平线泛起一线暗红色的光晕,将黑暗切开一道缝隙黎明的光……
“哇!好漂亮!我这边都黑透了诶。”
“你还在睡梦中时我拍的,是东方的一线黎明红光。”我又发过去一张。
“是日出啊!这张为什么有点像墓土,哈哈哈,我服了。”
“我在你北边天比你那黑的早。上一张是,日未出、晨霞现,算霞吗?没有云呀!”
她解读道,“彩色的光,也是霞,朝霞。”
“霞与色彩有关,不知道和云是不是有直接关系,没研究过词汇。”自己的知识很有限。
玲月给我解释道,“指的是日出或日落时,太阳光的散射。有云的时候,就会形成彩色的云,没有云的时候就只有彩色的光。”
“反正挺好看!”我说。
“对啊!之前学过滕王阁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写的真好,我听过但一句都没记住。”我惭愧道。
“上学的时候学那些古诗词,当时烦死了,不好背!但是现在回过头去看、绝妙!”玲月醒悟道。
“要不说我咋想回炉再造呢!几个简单的字词放到一块就很美很有意境。当初学的那点都忘光了!哈哈哈。”感觉这些诗词很美!也不理解为什么上学时就是学不进去?!
“别说是你,我这没走出校门的都忘了!”
“毛泽东诗词写的好,挺想看的!”
“确实!你喜欢他的字吗?”玲月问。
似乎我被闪电击中!“哦!看不懂!”
玲月说“对、看不懂!”她这是什么思路?弄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书法我可忘光了,之前自学过,时间长不用都忘了。”
玲月也练过书法,她说“我学过毛笔字,硬笔字,但是没学好。”
“我自己练过,也没练明白。柳公权的颜真卿的,还有欧阳什么来着,哈哈哈,想不起来了!”
“欧阳修?”
“好像是,要不就是欧阳询。”
“王羲之”
我说“他的东西太稀少了,基本都是别人的临本。董其昌写的也好,怀素的看的很少,宋徽宗的瘦金体当时是个创新。毛泽东是狂草,没书法功底跟本看不懂。”
“真的看不来,没有鉴赏能力!”玲月羞涩道!
一条钢铁游龙在黑夜里奋力的向前奔跑着,时不时有城市或村庄的灯光从窗外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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