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月好奇问道,“你们那儿结婚女方嫁妆里会有被子吗?就是女方嫁到男方家会抬一些东西过去。”

“有的,现在结婚没那么繁琐,形式上也有变化,以前是这样,现在基本都是提前准备好东西放新房子里,把房子布置完。结婚当天东西很少,都是仪式上的东西。”

南方和北方区别挺大,地方习俗也不一样,她说,“我们这边传统的氛围更浓一些,如果是在老家结婚会有。

我高中语文老师的儿子娶了少数民众姑娘,女生的母亲是地道的蒙古族,母亲去世了,父亲决定用蒙古族婚嫁仪式把女儿嫁出去。

我们语文老师去参加了一场蒙古族婚礼,回来还给我们带了喜糖,还录了视频给我们讲解,真的是很纯粹的一场蒙古族婚礼,赏心悦目各种仪式啥的都有,很不一样!”

“我虽然在这里生活,但纯蒙古族婚礼我没参加过,有很多习俗文化就在自己身边,却不曾留意过!纯蒙古族婚礼我还真没见过。”

玲月突然问,“你们北方婆媳关系多吗?”

“你是问婆媳之间的关系复不复杂,矛盾多不多吧?我接触到的没有复杂的,但肯定有关系矛盾复杂的,但东北这边人大大咧咧的不太注意小节,这方面矛盾会少些吧。”

“一般结婚是需要彩礼的,具体多少每个地区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对,男方家在山沟沟里家里穷出不起彩礼。”

“怎么样后来成了吗?如果人行一切都会有的。”

“女孩真心喜欢男孩,心疼他想着反正彩礼也要拿回去的,就没要彩礼嫁过去了。但是女孩没选对人,结婚后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

婆家就比较轻视她,觉得一个没花彩礼就娶回来的便宜货,就很不待见她,就给她找一大堆麻烦!”玲月心酸道!

“这就麻烦了,以后日子不好过了。我怎么感觉南方的农村人比北方农村人冷漠,北方人是比较热情的。通过你讲的我觉得差异挺大的。

我们这边结婚了基本不和父母住一起,过日子的事父母也不参合,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过法。除非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才出面干预。我父母是这样。”

“那挺好的。”玲月想起高中那个女同学,“高中时和我玩的很好的一个女同学,她爷爷就是重男轻女很严重,她家里条件还不错。爷爷奶奶经常当着她的面跟弟弟说,以后家里的东西都留给你不给姐姐这种话!她听到后心里很不舒服!”

“老不死的说这些干啥!这是心理疾病!”我有些气愤道,“我就反对重男轻女,重男轻女的人基本对老婆都不怎么好!我爸就重男轻女,年轻时我妈就挨过打,后来儿子多了也不觉得好了,也就不稀得见了。”

“你没被影响挺好,有的人生活在这种环境就会被带偏。”

“本性不是那样的不会学坏,我那几个朋友都进去过,我也没跟他们学坏。”

“人好,三观正。”玲月讲起高中另一个同学,“她妈妈很漂亮,当年自由恋爱谈了个男朋友,结果父母不同意强行给分开了,然后给她找了现在这个男的,就是我同学她爸,她爸爸就是胖胖的大肚腩长相一般,当年她爸一穷二白,不知道怎么被她爷爷奶奶看中的。”

让我觉得人生真是很戏剧化,“结果很幸运有了她。”我笑着说。

“对、后来有了她,之后家里条件慢慢好起来,她妈她爸打拼多年,有点小钱。然后她爸在外面出轨了。同学的妈妈我见过,真的挺漂亮,她爸倒是长相一般还中年发福。”

我插了一句“没准她妈不是她爸喜欢的类型呢。”

“可能吧?她爸出轨那个女人还打电发短信给她妈,就是示威那种!”

“女人舍出脸面,真是明抢啊!”让我惊讶!

“肯定想挤走原配,她妈就比较苦闷难过!不能和别人说只能和女儿倾诉,我同学听着这些,情绪经常不好!比较缺爱,导致她比较向往恋爱!希望有人关心!

初中谈了一个男朋友年纪大一点的,她读初中人家已经工作了,到高中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分手了,可能是因为她小、人家等不起。

后来高中数学课,老师点了她和另一个男生上黑板做题。黑板空位不大,男生比较高就站她身后,在她上面写题。

就类似于把她拢在怀里的动作,她觉得好有安全感!就对那男生动了心!”

我突然想起那次和女孩打闹、“我深有体会,动心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

玲月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对啊!有时候挺莫名奇妙的!然后她开始追人家,追了一段时间就谈上了,但因为性格不怎么合适后来分了。

之后和我班里一个小白脸男生在一起了,那个男生挺花心的,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当时都不理解?”

这个我理解,“她要的不是男朋友,要的是男孩对她的关心男孩能带给她的安全感和关注!是她在父亲身上缺失的那一部分!”

玲月叹息道,“家庭缺失确实影响很大!”

“我朋友里有个爱打架的,被捅了好几刀昏迷好久才被抢救过来。他就是单亲家庭,父母离婚他跟他爸一起生活。后来也死了,不到二十岁就没了。另一个朋友也没了他俩同一年没的。”

“你这些朋友都不咋长寿。”玲月说。

玲月这话怎么感觉我好像克朋友一样,“他们不长寿和我没关系,他爱偷、抢、打仗、玩小姑娘就干这些事,他们天天接触的都不是好人、还能好了?虽然和我关系不错是因为我们从小在一起玩,长大后一起玩就少了,价值观不同了,隔三差五能见一次。他们的结果是他们的行为和他们接触的圈子决定的。”

玲月愤愤道,“确实是一件好事都没干。”

“我想起一件有些离奇的事。”

“什么离奇的事?”玲月问。

“大概是那年的六月份一天上午,我去朋友家,当时他爸妈和大瘪瘪没在家,二瘪瘪在炒土豆片,他吃完饭我们坐门口外边聊天。有个四十多岁背单肩包的男人走了过来,是个走江湖算卦的,问我们算卦吗?

玲月疑惑?“瘪瘪?是?”

“哦,瘪瘪是蒙语、是我朋友的小名,有人和说是宝宝的意思,具体我不是很清楚。”我接着讲,“我身上没带钱就没算,二瘪瘪来了兴趣让人家算,算卦的说二瘪瘪今年感情上桃花运挺旺的,但要注意可能有意外。年运运气不好有灾,灾还挺大,问他要不要破解。

结果二瘪瘪说他算的不准撵人家走,算卦的说,“那你把算卦的钱给了吧、十块钱。”

二瘪瘪一脸嬉笑说,“你算的不准还要钱,家里大人都不在我身上没钱。”说完还把兜翻出来给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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