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也不再坚持，“那好吧，麻烦你了。”
零细细打量着路明非，然后指向其中一件礼服，吩咐道：“就这套吧。”
“就一套？”负责租借礼服的人员小心询问。
“嗯，就这套吧。”路明非笑道，他猜到了零选择这套礼服的原因。
这件礼服，和路鸣泽的那件衣服很像。
穿上衣服，路明非整理着领口，问：“怎么样？零。”
“还行。”零点头。
她说出这两个字，就已经说明对这件衣服很满意了。
“只是还行吗？要不我再换一件。”路明非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不要！”零转过头，“很…很好看。”
众人都微微一愣，路明非笑了，看着零转身离开，他追问道：“你去哪儿？”
“换衣服，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吃饭？”
“好，我在这里等你。”
一旁的负责租借礼服的工作人员小声提醒：“路明非先生，您这件衣服价格是七万六千美元，请注意不要损坏，租金是三千美元一个小时。”
嘶~
这衣服是用金子做的？
恁贵？
路明非一阵头疼，好在破译龙文后昂热给自己打了一笔钱，不然连衣服都租不起。
不过零选的这套衣服确实很好，低调奢华而并不张扬，更突出内敛和柔和，很契合路明非现在的身形。
路明非和零在西餐厅食堂吃了午饭，期间气氛还算融洽，因为两人都清楚对方是“同伴”。
饭后两人在学院闲逛了两个小时，等路明非回到宿舍后，芬格尔抱着笔记本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明非，你看看学院网站的头条。”芬格尔激动道。
“怎么了？”路明非看向芬格尔的电脑屏幕。
头条：《S级学员已用出女友特权——新生Zero》
配图：衣冠楚楚的路明非和零肩并肩在校园漫步，俊男美女，看上去颇为登对。
下面还有放大的照片，特地拍到了路明非的笑容，还有零主动搭话的模样。
学员们都惊了，这两个不苟言笑的人，居然聊得还挺开心。
“芬！格！尔！”路明非拳头捏得嘎嘎响，“你！”
“诶诶诶……”芬格尔赶紧解释：“不是我干的，是其他人拍的。”
“你是校内新闻部老大，让你手下把这篇新闻给删了。”
“没用啊，这新闻阅读量已经爆表，转载量都破百了，怎么删啊…”
卡塞尔学院一共也就七百多个学生，转载量破百，基本上就等于全校师生都知道了，甚至是校长和教授。
“你们新闻部太没责任心了，什么假新闻！？”
“我们本来就是搞假新闻的啊…”芬格尔弱弱回着，“诶诶诶，别动手，我这是在帮你！”
芬格尔一个箭步跳到路明非床上，又开始掰手指解释：“第一，零的人气很高，你如果把她追到手绝对会成为学校的名人；第二，你拿着三个月女友特权，不用白不用；第三，这样可以撇清你和诺诺的暧昧关系；第四，零真的很漂亮，不是吗？”
“都是屁话。”
“难道第四点也是屁话？”
路明非摇头，说：“你说的话我都认可，我只是纯粹地想打你。”
“路明非，你可是S级学员，不可以欺负一个F级的老学长…”
芬格尔话还没说完，路明非就拿起枕头甩在了他的身上，哪怕路明非没有用力，但芬格尔还是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
几分钟后，两人齐齐躺在床上，芬格尔嘴欠道：“所以，你对诺诺真的没意思？”
“废话，谁会惦记自己师姐啊，更何况她又不喜欢我。”路明非一阵苦笑。
自己和师姐的地位从一开始就不对等，他一直在仰望师姐，而师姐也自然而然地俯视着路明非。自己是她的衰仔、小弟、猴子…但绝不会是她的恋人，卑微的爱慕是不会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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