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三年,晋帝檐遥带兵攻打刘氏一党,,于芙蓉城内苦战五日,终将刘氏叛党全部镇压于城中。

一片生灵涂炭、烈火焚烧的城中,一阵踩着石头走来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城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双刻着龙的黑色靴子踩着石头缓步走,向上望去,只见一个已是花甲之年的男子,身穿一身玄色衣袍,那衣袍中间绣着狰狞的龙,让人看了不禁胆战心惊。

只见那男子慢悠悠的蹲了下来,身后站着整整齐齐的羽林军,在等他施号发令,一旁的地上,跪着五个满脸血迹,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那五人成人字形排着。

为首的中年男子,在见到他面前的男子后,脸上露出不甘示弱且极具嚣张的神情。

“檐遥,你抓住我又能怎样?我族剩余人以乘船向江南逃去,你是杀不尽我族人的,终有一日我的族人会卷土重来,颠覆了这王朝!”

那为首跪在地上狼狈的男子嚣张的吼叫道,仿佛此刻他才是那胜利者,在听他这样说,檐遥仰天大笑,可在睁开眼时,眼中却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属于帝王家的狠利无情,

“哦,是吗?那左相不妨看看这是什么?”

随后檐遥伸手向身后的人示意,为首的羽林军首领一格桑,在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盘子后,格桑向前走去,在走到檐遥身旁,格桑恭敬的将手中的盘子端到他的身边,

只见那盘子中有一块儿东西被白布包裹着,隐约中还有血迹,刚才还嚣张的男子此时眼中充满了慌张与恐惧,檐遥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那白布一挑,那白布随风落在了石子路上。

那盘中摆着一颗人头,那人头的双眼已被挖去,脸上更是充满了多道疤痕,看上去恐怖至极。

那五人在见后,其余四人皆是绝望的瘫坐在地,只有刚才还嚣张的左相愣愣的看着那颗头,檐遥见那左相愣住了,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右手在那盘中敲着,就自顾自的开始讲了起来

“左相大人教的好儿子,对上阵杀敌可谓是得心应手,打的本王实在不知如何,可也是在窝囊,左相大人想知道你的儿子怎么死的吗?”

檐遥露出憔悴的一笑,向面前的人笑,此刻左相才有了点反应,他呆呆的望向檐遥,眼中不复刚才的骄傲,而是充满了绝望

“令郎死的着实窝囊啊,本王只是带着秋雨跟他去弹和,没想到,他居然看上秋雨,想强行施暴,结果被秋雨豢养的狼咬死了!!”

左相闻言一听,心如死灰的瘫坐余地,眼中闪着绝望的泪花,秋风将他鬓前的白发吹动,左相再也忍不住了,他将眼闭住,一滴泪混着脸上的泥土滚落下来,随后他阴狠的看着面前之人,狂笑

“公平啊!檐遥,我儿虽死的窝囊,可他至少还有妻儿,在地底下陪着他,可你呢?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哦,还有你那相濡以沫的妻子,死的可比我儿惨多了,身怀六甲,七窍流血而死,那惨状,啧啧啧…”

檐遥眸底一冷,快速的出手,将左相的脖子掐住,左相本就年岁已高,再加上几日的战争,使他的身体如秋风之残叶,摇摇欲坠,在被檐遥掐住后,他顿时呼吸不上来,一旁的格桑见檐遥动了杀心,连忙劝诫他

“陛下三思,若将他现在潦草的杀死,如何对得起这芙蓉城上万的冤魂,还有长乐皇后,还请陛下三思啊!”

一旁的檐遥在听格桑说后,恢复了理智,将手松开了,在檐遥将手松开后,左相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檐遥站起身,向身后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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