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你父母现在如何了?”

王玉环神色一黯:“父亲三年前因病去世,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圆寂了,我从小养在外祖父身边。”

朱樉忙安慰道:“你还有疼你的外祖父,三个大哥,好好过下去,还有全家团圆的日子,我对老天爷发誓一定帮你做到,做不到天打五雷劈!”

玉环连忙抬起右手,食指触在朱樉嘴上,阻止道:“爽哥哥怎可如此轻易发誓,相比之前四处战乱,东奔西走,这段时间虽然清苦,但我很欢快,能全家团圆当然好,不能我也很感激,爽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能乱发毒誓了!”

朱樉没想到玉环对发誓这么认真,看来是后世的人太随意了,“好的,我以后不乱发誓了,不过这件事我会一直记在心上的。”

玉环嫣然一笑:“小女子先行谢过恩公啦!”

朱樉微笑,“你外公一族是乃蛮人,乃蛮人是什么人?你娘和舅父也是高鼻深目,栗发蓝瞳的白种人吗?”

玉环说道:“乃蛮人操突厥语,部分信仰聂斯脱里教部分信仰佛教,一族都是白种人,我娘我舅父都是如此,但我哥长相就更偏向于蒙古人,部族起源有说来自唐回鹘人,也有说源于魏晋之坚昆唐之黠戛斯,牧地在蒙古草原西部,阿尔泰山之南。“

“到金末,乃蛮国北接瓦剌,西界回鹘,南控西辽,东临克列。到铁木真统一东蒙古诸部落,吞并克列部后,乃蛮太阳汗主动向铁木真发起进攻却大败,太阳汗受伤被擒,其子屈出律帅乃蛮残部西逃,到西辽后受到西辽皇帝直鲁古厚遇,收为义子并以公主下嫁,屈出律召集乃蛮残部并夺取了西辽政权,最终被蒙古名将哲别攻破执杀,乃蛮部众部分继续西逃,部分投降于蒙古。”

原来如此,乃蛮是在今新疆东北,外蒙西部的游牧民族,朱樉继续问道:“那乃蛮人属于蒙古还是色目?”

“我们这一部降于蒙古的乃蛮人,相貌言语风俗信仰皆与蒙古不同,在蒙元初期是色目人,但投降的早,经过百余年融合,基本上视作蒙古人了。”

“原来如此!”朱樉现在大概明白了玉环家族身世。

这时,阿鲁温已经拿着一封信出来交给朱樉,“二皇子殿下,信已写好,请转呈陛下。”

朱樉应了下来,接过信拜别阿鲁温和玉环,欢快的回宫。

路过一处府邸,听到府里似有女子在吟诗:

“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嘿嘿,少女怀春!

……

黄陵岗,朱樉神情肃穆的地看着对面四五百米处黑压压一群而来的军队压过来,大约三十余步兵身穿皮甲,有的手持长枪,有的手握弯刀,都穿了皮甲,只有当头两人穿了铁甲,后面乱糟糟跟着一百多人,有十来个穿着不合身的皮甲,拿着长矛,大部分衣衫褴褛,拿着叉子,削尖的树枝和棍棒。

身旁的关义忠急促说到:“殿下,前面三十余人应该是一伙流窜的元军,后面应当是强拉入伙的乱民,二殿下还请到队伍后方,我等定拼死护卫殿下!”

朱樉点头,“关百户,你来指挥战斗,不用专门派人护卫我,打赢了我自然无事,输了我也跑不掉,专心御敌,我也不是吃素的!”说着拍了拍手中的步弓到了队伍后面。

“遵命!”关义忠快速下令布置阵型,二十二人排成一二三四五七的锋失形队列。最前方是关义忠身披文山甲,胸前束着护心镜,头戴兜鍪,肩缚披膊,下裹护臂,左手持臂盾,右手持弯刀,武装到牙齿。身后两人也披铁甲,双手握住三米长大枪,再后方是十五人的身穿皮甲的持枪明军,包括十位卫学伤兵,后面朱樉与六名手持步弓的明军排成两排,前面的泥土里插了一排羽箭。

朱樉看着身后的二十个明军,大部分神色紧张,于是挨个拍拍肩膀,神色放松的大声说道:

“对面一群乌合之众,漏网之鱼加上一群流民,土鸡瓦狗一般!”

“别怕,我十二岁少年都不怕,你们身经百战老兵更不会怕!”

“系统侦测到关义忠枪法娴熟,可吸收10点临时枪法,是否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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