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剩下的宝贝儿都走吧。”
元昔随意点了一个女生，遣散了剩下的人，要是一个不留，只会引起怀疑。
剩下的那个女生娇柔地帮元昔捏着肩膀，力道刚好。
元昔侧头，凑到女生耳边，声音压到最小，“宝贝儿，监控在哪儿？”
女生浑身一抖，努力维持微笑，“姐姐你说笑了，这里怎么会有监控呢。”
“真的，没有吗？”
元昔呼洒出热气，从女生匀称光滑的腿上由下往上，最终在大腿停留，反复摩挲。
女生半仰抬头，眼神迷离，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一丝悦耳的声音，千娇百媚，“姐姐~”
元昔轻笑，趁着她意识混乱，从大腿根侧取下一个微小的窃听器，泡在酒里，
“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现在可以告诉我，监控在哪儿了吗？”
女生被拉回现实，迷离的眼神也恢复清醒，搭在元昔肩上的手无力，哆哆嗦嗦指了个位置。
完了，等会儿回去又要被打了。
一旦客人发现监控的存在，她们这次的服务就算失败，不仅要赔监控钱，还要遭受酒吧的惩罚。
元昔翻身遮住了监控，“只有这一个？”
女生点头，带着哭腔，“只有一个。”
“你身上没有？”此话元昔是对刺头说的。
刺头摇头，“他们还没来得及装。”
这下房间里算是安全了，元昔替女生穿好衣服，
“你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水果零食都有，听话。”
随后拖动单人沙发，跟刺头面对面，“说吧，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们又来找我了，我本想拿钱息事，让他们走人，结果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的药，把我迷晕了，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就知道跟那两个人有关，看狐三欲言又止的样子，是知道些什么吗？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元昔摊手，“进来之前让把手机放在外面，我们暂时联系不上别人。”
“对不起，是我让你们担心了。”
“又不是你的错。”
狐三安慰，想伸手拍拍刺头的，但僵在半空没有落下。
“这个地方除了你，剩下那些人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既然他们能违法纳入一个刺头，就能纳入更多的人，逼良为娼，这个地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我今天才醒，他们让我洗了澡没多久，就被叫进来。没有机会跟别人沟通。”
刺头回答，他本来策划要跑，计划还没实施就遇上了元昔和狐三。
“我可能知道...”
角落传来一声弱弱的声音，那个女生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应该有一半的人，不是自愿的。”
倒是没有料到，女生会这样说，元昔视力好，隔着几米都能看到女生的衣服上的名字。
“你叫小莹？”
“是。”
不同于刚才的娇柔妩媚，小莹现在说话小心翼翼，更多的是害怕。
“你别怕，刚才你说不是自愿的能具体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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