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这是在哪?”罗秋衣缓缓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此时,一个一直陪在她身边并照顾她的男人也从中醒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用关心的语气说道:“秋衣,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我可真的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啊!“这个男人正是她的现任男友——吴泽辰。
“这是在医院,因为你前些天在家中病倒了,所以我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医院?我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躺在病床上了呢?我头有点晕!”说完,她有点不适应地想吐,吴泽辰见状,赶紧从身旁拿来一个垃圾桶给她吐,不吐不要紧,一吐就吐很多,吴泽辰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扶着她并用枕头垫着让她靠着床头坐在病床上休息。
“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身穿白大褂、胸口挂着听诊器、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医生一脸和蔼可亲地说道:“病人现在身子很虚弱,平时要补充营养和注意休息,千万要保护好腹中的胎儿!”
“什么?胎儿?医生,您的意思是?”吴泽辰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的,病人怀孕了!”
“不可能吧!”此时吴泽辰还是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病人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做家属的平时应该多多关心一下病人!”
闻听此言,吴泽辰是既喜又怀疑,他的脸上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样脸色阴沉,但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就像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很快就冷静下来,冷静得让罗秋衣不禁后背发凉,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坏人心惊胆战的。
顿时,病房内安静得连隔壁房病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空气迅速凝固,罗秋衣不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能屏住呼吸,仿佛她的心跳与吴泽辰相连通,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毕竟,他早已原谅罗秋衣,大丈夫能屈能伸,拿的起放的下,心胸宽广的他并不计较这些,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感情胜似夫妻。
吴泽辰并没有说什么,一如既往地为罗秋衣洗衣煮饭做菜,任劳任怨,为她做牛做马。
罗秋衣望着眼前如此体贴的男人,她不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流下悔恨的泪水,她不敢哭得太大声,只能轻声抽泣着……
另一边,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男人,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他正在大街上狼狈逃窜,狼狈不堪的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因为现在有一个个身强体壮的黑衣男子疯狂地追着他,他跑着跑着,突然眼前一亮,像一只耗子似的“嗖”的一声就溜进了一个阴暗的拐角处,这里的灯光昏暗,正常人根本看不见,此时的他正屏住呼吸,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声声响,生怕被他们看见。
“奇怪,人去哪了?我明明还看见他在这的,我们去那边找找,要是找到他,非把他的手脚打断不可!“领头的黑衣男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发现几个黑衣男子走远后,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踉踉跄跄地靠着墙边走路,突然一个不小心,他就跌倒在地上,但很快,他来到了一个地方,抬起头望了望,上面赫然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的字是:清连市人民医院。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瞅了瞅眼前的医院,接着走到医院的厕所里面洗了把脸,把脸上的血迹给洗干净,换了一身行头走向医院前台。
“护士小姐,您好!请问XXX号病房在哪?”他用虚弱的的语气问道。
“在我右手边第三个房间就是了,您可要注意安全,地板比较滑!”
“谢谢您!”
于是,他慢慢地走向护士所说的位置,走在一条昏暗的人行道上,他时不时听到病房里面发出一声声哀嚎的叫声,他的心情也跟着叫声一样跌岩起伏,走到病房的门前时,只见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用自己的双手当作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擦去鞋子上的污渍,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只听见他把门敲得“咚咚”响。
“谁啊?”吴泽辰问道。
“是我。”他说道。
“进来吧!”
当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罗秋衣瞳孔放大,表现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望了一眼吴泽辰就开口说道:“爸,您怎么来了?”
他并没有着急回答罗秋衣,而是把带来的一袋水果和营养品放在桌面上,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心疼的眼神呆呆地看着罗秋衣她那消瘦的脸庞。
……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泽辰率先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开口说道:“叔叔,您大老远地过来,肯定口干舌燥了,我去给您斟一杯茶吧!”
吴泽辰刚想起身去给罗秋衣的父亲倒茶,却被他挥手拒绝了。
“不用了,我在这里看一会儿罗秋衣就要走了,我不待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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