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声音温润清冽,听起来就像是个贵公子。

宋昭音通过屏幕看向说话之人。

那人眉眼温润如玉,一袭白衣胜似冬雪,彬彬有礼,他说话都带了一股温柔之气。

“拜见太子。”所有人包括许廷玉低垂眼眸,恭恭敬敬行礼。

许怀松抬手示意所有人免礼,眉眼弯了一顺微不可察,开口道:“咳咳咳,这里好生热闹,四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太子如今已有二十来岁,他身子骨并不好,从娘胎里带了病,这并不影响他在今上心中的地位。

如今已经秋凉,许怀松的旧疾又犯,喝了不少药,故他靠近时周遭总有一股药草味。

“大、大皇兄。”许廷玉低垂着眼眸一副极为乖顺的模样,比前几天许凝霜在跟前还要乖顺许多。

他似乎是怕太子?

宋昭音若有所思,太子看起来温润儒雅不像是萧扶清这般阴晴不定。

许廷玉怎么那么怕太子呢?

宋昭音不知道,太子看起来谦逊有礼,惩治下人的手段却极其狠辣,许廷玉便是其中之一。

在太学读书时,许廷玉冲撞了太傅被太子看见,太子愠怒直接让侍从罚了许廷玉几鞭子。

鬼哭狼嚎的叫声许廷玉现在还历历在目,太子不仅责罚了他更是下令他,他母妃冯贵妃无论怎样求情都没有用。

萧扶清见是太子过来,微微惊诧,他以前从未和太子打过交道,但清楚太子并不是表面上的良善之人。

“大皇兄我、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许廷玉吃过一堑他绝不可能再在太子手里吃第二堑。

他带着侍从急匆匆地离开。

周围的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的,况且有太子在,没过多久就全散了。

“这个太子不一般啊。”宋昭音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书里萧扶清似乎没有和太子有太多交集,今日太子解围是刻意为之?还是看不惯许廷玉和他对着干?

太子已经成年许久,心性绝不会像小孩子那般,那会不会是刻意为之?

可是萧扶清和太子并不认识,为何太子那么好心帮他解围?

宋昭音不由得想起了许凝霜,书里提到许凝霜的句子很少只有寥寥几笔,而且书里许凝霜从头到尾都没和萧扶清说过话,那日怎么会好心地过来告诫许廷玉。

不对劲,有一百个不对劲。

宋昭音突然有点儿同情起萧扶清了,接近萧扶清的人心都不纯啊。

但她更可怜她自己,她明明是想一心一意帮助萧扶清的反被他猜疑。

许怀松淡淡看了眼萧扶清,彬彬有礼道:“萧公子见谅,四弟心性如此。”

“无事。”

话音一落,许怀松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今日有公务在身,本想出去散散心,碰巧遇见了许廷玉闯祸。

许廷玉是皇子不假,今日可是秋猎之时,今上特允许各国质子前来参加,他仗势欺人的名声传出去了丢人的不止许廷玉还有天子的颜面!

“喂,萧、萧扶清。”宋昭音见太子离开,她看向太子的背影忧心道,“你不觉得太子为你解围很可疑吗?”

萧扶清沉默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受人欺凌的质子,太子刻意为他解围图的是什么?

还是说太子也重生了?

这个想法很快被他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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