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伊萨贝拉想起了当初霍华德的反常举动。

“该死!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事实真相往往就差一步之遥,也许自己当初坚持到底,就能发现撒姆尔和弗朗西斯科的真正死因了。”

伊萨贝拉懊悔不已,她用手击着自己的额头。

“不行。”这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用水抹了一把脸,尽力地把情绪调到了正常值,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路上,不时的有队员从伊萨贝拉的身边经过,猛然间从她的脑海中闪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丹尼尔,一定是他,毕竟,他也是到过尸体现场的一个知情人。

可是事情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他现在还在医务室养伤,怎么可能把纸条放进自己的口袋呢?那会是谁?

难道这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自己该如何答复这个写纸条的人呢?不想这些了。”

伊萨贝拉摇着头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跑步追上了前面的石玉昆和亚特兰特。

经过一天的权衡再三,伊萨贝拉决定要回复对方,在傍晚时分,她趁自己上厕所之际在蹲便上写了一段话:

我不知道电击死亡的人头皮裂伤有多长,电烧伤不仅可以使人体表皮剥脱,肌肉组织崩裂,脱落,还可使肢体断离。仅供参考。

写完伊萨贝拉把字条折成长条形并攥于手中,然后不急不躁地行到黑板报前。

她从勾槽里拿出粉笔,在上面的意见栏里写了一段话:

希望练双枪射击。

署名是伊萨贝拉。

就在她右手写下这几个字时,她的眼睛敏锐地斜视着两旁,见没有人注意自已时,她眼疾手快的把纸条塞进了黑板墙左下角的夹缝里。

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遗漏,便快步离开了。

伊萨贝拉本想隐于暗处悄悄观察,但是在夜色渐渐来临中,有三、五成群的军犬己开始巡逻游弋,还不时地听到训犬人的吆喝声,这不得不使伊萨贝拉撤回了宿舍。

亚特兰特望着伊萨贝拉有些异样的情绪近身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没有,又困又累。也许是想我妈妈了!”伊萨贝拉慵懒地道。

“感同身受,我多想坐在家中的餐桌前,同亲人们一起用餐啊!”贝蒂在床上做着俯卧撑,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

“我们到这里就是来磨炼意志的,何不把这里当作我们的家呢!这里就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我只有一信念,那就是,学成以后,回到我的祖国施展自己的才华,能够建功立业!”爱玛两条胳膊高高仰起,做出一个飞翔的动作,却引来了艾丽莎的不屑目光。

“只要能维护世界和平,到哪里都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艾丽莎的话引来了全宿舍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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