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平榛边说着,边仔细观察着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它们蜷缩在一起,分不清是哪只母狼的骨肉,这副景象倒是让他颇感意外又觉有趣。
可惜,这些小生命只能在系统的保护下成长,直到它们足够大,通过屠宰工坊处理后,才能成为餐桌上的佳肴。
想到这里,计平榛不禁有些无奈,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保护,便也释然了。
下班的铃声一响,计平榛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前往大前门小酒馆的路。
那里的咸菜,是他心头的一抹亮色,每次想起都心向神往,如果能买点放到家里,也能时不时的改改口味儿。
小酒馆刚开门不久,后院里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显然,倔驴贺永强已经到乡下找徐慧芝过二人世界去了,只留下行将就木的贺东胜和月子婆娘徐慧真忙着照顾新生儿。
计平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二两散酒和一碟咸菜。
“这酒,够劲儿!”计平榛抿了一口,赞不绝口。
随即,他看向贺东胜,问道:“贺掌柜,你这酒能不能整坛卖?我想多买几坛回去。”
贺东胜慢悠悠地晃着身子,回答道:“我这儿的酒,可都是正宗的牛栏山二锅头,成坛卖也是一块钱一斤,童叟无欺。”
“那咸菜呢?能不能也让我买些回去?”计平榛又问。
“咸菜嘛,那可是咱店的镇店之宝,只能在店里享用,绝不外卖。”贺东胜一脸得意,仿佛那咸菜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绝不外卖?”计平榛眉头一挑,冷笑了一声,
“贺掌柜,我是真心来买酒和咸菜的。咱们就别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了。我要的是纯正的牛栏山二锅头,别拿这掺了水的来糊弄我。”
贺东胜一听,脸色微变,但依旧嘴硬:“我这酒,纯得很,绝不掺水!”
计平榛见状,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真不愧是爷俩儿,这老头也是倔得跟头驴似的。
常来喝酒的人都心知肚明,这酒里多少有些水分,只是大家劳累一天,图个便宜解乏罢了。
“贺掌柜,你要是愿意卖,我就买几坛;要是不愿意,我就直接去牛栏山酒厂买,反正现在酒厂都是国有的,多走几步路而已。”计平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也带着几分无奈。
然而,贺东胜依然坚持己见,打死也不承认酒里掺水。
计平榛看着他,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他本想帮贺东胜解决小酒馆的一些麻烦,还要着提醒贺东胜,提前住院检查一下,免生意外,但现在看来,这倔脾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计平榛起身离开,心中不禁感慨:“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十二月十七日,星期六,冬日的寒风带着几分刺骨,却也挡不住计平榛心中的暖意。
下班后,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从山珍系统中的屠宰工坊里,精心挑选了两只肥美的七彩山鸡和两斤上好的狼肉,细心地包好,装到自己的帆布包里。
“嘿,小同志,今儿个怎么不上班,跑这儿来干啥?”门卫大爷眯着眼,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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