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发了这件事过后,杜纸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不敢出屋。
因为这桂儿一看就是在府中地位高,再加上上次那个男人和桂儿一起过来,便让杜纸知道这桂儿可能是那男人亲自派过来的,跟那男人关系匪浅。
也怕等会儿桂儿回来了会询问她一些事情,所以就在屋里等着,因为杜纸想着该来的还是要来,索性直接摆烂,等桂儿来问。
但出乎意料的事,桂儿回来了什么也没有说,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做着自己的事。
还是一样擦拭着自己的剑,她是多爱她的剑呐,还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擦拭自己的剑真的好吗,杜纸也是会感到害怕的呀。
而杜纸也是忐忑的睡着觉,而深夜时,突然感觉床前面的地板松了松,有些敲土的声音。
咚咚,咚咚——
声音小得不能在小了,好在杜纸离得近,否则都听不到。
杜纸一听便知道是自己属下把地道挖好了,可是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一般来说应该也要一月以上,这才多少天啊。
不等杜纸思考,她便走向了有声音的地方,她早早的把这木地板给拆了,蹲在这里,双手插着,并且盯着就快要破土而出的属下。
终于,一把铲子顶破了土层,而秦鼎也把头露出来了,一出来便看到自己主子那个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吃惊的看着她。
而秦鼎此时也是懵逼的状态,她可是靠着自己的超绝方向感盲挖的呀,而且出来时还有些土残留在她的头发上。
而秦鼎为了不被发现,便打着手势让杜纸跟着她,确实也是,现在这个地方交谈真的可能会被发现,索性杜纸就跟秦鼎走进了这个通道。
直到走出很远的距离,杜纸才停了下来,地道里没有灯,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秦鼎在哪。
“说吧,这地道是怎么个事?”杜纸站定率先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月前,主子不是要招能人异士吗,我们找到一个人,他做的机械帮助我们打通了这暗道。”
“此人可真是有才华啊!”秦鼎说着说着便露出佩服的表情。
“还有呢,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事吧?”杜纸不相信地再次问道。
“当然。”秦鼎沉了沉声,一改刚才轻松的模样说道:“主子,我们查到这府中人家叫萧闻书,是皇家的人,是个低调的人。”
“平日里不爱去热闹的地方,但与京城很多达官贵人的公子小姐有交情,属下还查到与大杜府中的杜飞鹤有些交情。”秦鼎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杜纸的情绪,见杜纸没什么动作就继续说道。
“此人在京城并没有商铺,也算是节俭之人,但也是贪玩,最近听说要与京城子弟举办一场武赛。”
秦鼎自顾自的说道,而杜纸也静静的听着,她需要分析出什么。
“属下还查到,这场武赛办得很隐蔽,属下也是废了许多功夫才查到的。”
“嗯,还有上次说的那家粮店,你有没有把它给砸了。”杜纸说完便好奇的往秦鼎身边靠,她是真的想知道有没有出自己的那口恶气。
“当然!属下半夜带着人去把它的粮食烧了,放心吧,没有伤害到别人。”秦鼎绘声绘色的讲着自己是如何如何做的,又是如何如何逃避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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