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九品在城中弄了套宅院,与那`知道不`住的不远不近的,远近正好隔了一条街,宅院好似废弃多年,但有个小楼,站在楼顶能看见几条街的“风景”。

一群人忙里忙外的几日才整理的让敖九品点头满意,恰今晚夜色正好是朗月晴空、微风宜人。白日喧嚣落定,夜里宅院中只剩敖九品一人,他看了看那院中的小楼,飞身一转便上了小楼屋顶。

站在高处看那大街小巷,点点火光给那夜幕下冷暗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温意,看着看着他的眼神溜达到`知道不`家门口了。

从高处往下看,可以看到,门后有影壁,影壁后便是庭院,庭院内有两人,应是‘知道不’夫妻二人。

话说这要看就看明白点,这看得不清不楚的,有些违和人性那,所以熬九品就略施法术将那庭院中二人看个仔细。

一看,庭院中那男子却是‘知道不’,倚抱着个廊柱造作暧昧的看着那女子;二看,那女子正在庭院中弹着筝,那女子座位的朝向正好能让熬九品看到她的面容。

那女子的样貌真是不凡,黛面若桃之夭夭,眉眼若摄人三魂四魄,半遮半掩的霓裳更流露她那动人的春色。女子所弹奏的乐声悠扬婉转,悠悠如那空谷声声回响,婉婉如那水波荡荡。玉臂一提清音入耳,十指急弹撩动心弦。

可以说此女子的姿容在仙界仙子中也是少见的。

“漂亮吧?”旁边突然有人问。

“漂亮…”敖九品说,说完便意识到身边怎么突然多了个人。

敖九品转头看向自己身旁,是土地,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出现在他身旁。

“这‘知道不’是艳福不浅呀,在路上捡了了个逃难的流民当丫鬟,没想到捡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啧啧啧。”土地说。

“土地你莫要欺俺,凡间我虽没来过几趟,但也略知一二,这么漂亮轮得到他捡?”熬九品说。

“嘿嘿,有意思就在这呢,当初那女子真是其貌不扬,那长相是发如焦炭、面色蜡黄,那黑眼圈重的就如石铁兽一般,身子单薄的连桶水都提不起来。不仅如此,身上还有股臭气。”土地说。

“土地,你这记性不错啊?”熬九品说。

“那是,我怎会不记得,这奇葩一进城就当街叫卖自己,开价就五千两,最后连五两钱都没卖出去,据说之前有好心老板请他吃了顿饭……,嘿嘿。”土地说着说着笑了。

“如何?”熬九品问。

“一顿饭吃了十个烧饼、六个猪蹄、五碗鲜汤,说没吃饱。还说为报答老板,要卖身给那老板当伙计,给那老板吓得半个月不见人影。”土地说。

“那‘知道不’怎么就把她收了呢?”熬九品说。

“这‘知道不’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眼高手低,不满意就随处发牢骚,还酸里酸气的,正好那天倒卖自己收的古董没卖出去,满腹牢骚,走在大街上又刚好撞见一帮乞丐和那女子对骂,说那女子啥也不是还瞧不起人,白送都没人要。在大街上捡骂的人不多,这话好像戳到了‘知道不’的炸点,一赌气就将那女子给买了,那女子也挺给面,白送!”土地说。

“哦~……”熬九品若有所思。

“没想到这女子在‘知道不’身边竟然出落的如此美艳。”土地说。

“这么漂亮,爱慕者不少吧?”熬九品问。

“实无啊!”土地说。

“怎么会。”熬九品不相信。

“这女子也是芳华正好,好似也不是什么专情的主,不过她好像就被下了什么禁制一般,凡是跟她眉来眼去、或是想偷腥、或是想占为己有的人都会招惹点什么。”土地说。

熬九品好奇的看向土地。

“比方说之前,本地有个世家公子,对‘知道不’之妻子是一见倾心,便找机会和这和她亲近,就在两人关系欲意发展更近一步时,那公子就得了怪病,一见‘知道不’之妻就作呕忍不住开吐,把女方都气炸了,他自己有一次也是吐得不省人事,之后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土地又说。

“莫不是是有会术法之人作怪?”

“我这里倒是没发现什么作怪得术法,不过这两口子是普通凡人,女子又是自愿,没道理呀。比如说前些日子,京城来了一花花王爷在真武侯处落脚,不知道哪里打听到得消息知道了‘知道不’之妻这位美人,是垂涎三尺。不信邪,仗着自己有皇家龙气之护佑,要强行将美人占位己有,可就在关键时候,他不能行人道了。唉,气的那美人转脸就给那王爷一巴掌,说什么废物,浪费感情。那王爷是有苦说不出,声都不吭,悄悄的派人把她送回去了。”

“那女子是自愿的?”熬九品问。

“嘿嘿,可惜那王爷治了好一段时间才将病治好,但只要一想那美人就会立刻犯病。”土地没说别的。

“这事我怎么没打听到。”熬九品说。

“邻里街坊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你若起了色心这城里不又多了个笑话?”土地得意的说。

“呵呵,土地你对这各家各户的异闻知道的不少吧?”熬九品问。

“略知,略知,哦,对了,小老儿有事情先走一步。”土地说,说完找借口开溜。

“等等。”熬九品叫住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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