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一天,发热温度降了下去,感冒还要养几天。孙锦鹤登门时,施梵音鼻子还是堵的,说话间带有很重的鼻音。

施梵音整了个手帕蒙住口鼻,自制了一个口罩,“我感冒太重了,就不陪你们了,安安在院子里,小侍会带你过去,你们好好玩啊。”

李若安在茶室里煮茶,孙锦鹤在他面前坐下。

孙锦鹤眼睛往旁边侍从那瞥了一眼,李若安倒了杯茶递到孙锦鹤面前:“无碍,都是我的人。”

孙锦鹤顿时放松下来,把面纱摘下来扔到一边:“还是你厉害,这么快就在丞相府安插上自己的人了!”

“施梵音给了我管理院子的权利,安插几个人手并不难。”

“这么说那施梵音对你还挺好的。”孙锦鹤开玩笑般试探性问道:“前天她邀我上府,口上可是一直在夸赞你的好,对你应该是不错的,你不会对她动心吧?”

李若安抿了口茶:“我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若是她妨碍了我们的计划,我也不会手软。”

“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孙锦鹤眉头一扬,笑道:“我能有啥目的,这不是你妻主让我来和你培养感情嘛。”

李若安望过去:“我可不信你推脱不了。”

孙锦鹤笑容一僵,撇撇嘴,装作苦大仇深叹气道:“好吧,我来确实是有个事要找你帮忙。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那个丑闻吧。我那二姨家也就会些不入流的小伎俩了,在老婆子八十大寿上给我下药,还塞了个臭乞丐。”

“技法不入流,但效果还是不错的。”谋划许久得来的与二皇女的婚约因为这事取消了。

孙锦鹤嘴皮子扯了扯,最后还是放弃维持笑容:“婚约取消就取消吧,左右我对二皇女也没什么感情。你说女人真是奇怪,之前对我嘘寒问暖,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出了事随随便便就不爱了。我身子清清白白的,就因为撞见我和一个女的单独处一室,就认定我不干净了,真是可笑!”

孙锦鹤越想越气,端起茶杯一口灌了下去。

李若安不置可否,给他又斟满茶。

抱怨几句,孙锦鹤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我二姨和她那酒色掏空的闺女虽然翻不起什么大风浪,但时不时过来咬人一口也挺烦人的,你派点人手过去给她们点教训,最好能让她们不良于行!”

“可以。我会传令下去,你自己挑人。”

孙锦鹤以茶代酒敬了一杯:“够哥们!”

李若安陪他喝完,又重新倒满茶:“慢性毒已经发挥作用,过不了一年那位就再也起不来了。二皇女不足为惧,但胡玉荣不是个好对付的,我们行事还得再谨慎些。”

“梧栖国与我国交战节节败退,目前正在投降议和,等边关稳定了,大皇女回京城,局势势必紧张。”

“那个木呆子要回来啦?”

孙锦鹤小时候和大皇女见过几面,印象里大皇女憨憨傻傻的,和他说话都说不利索。

李若安点点头:“嗯,不出意外,大皇女二个月就能回来。大皇女生性单纯,我们可以利用她发展朝中的势力。”

孙锦鹤眼睛转了一圈:“我懂了,等她回来我就去勾搭她。那时候风声也降下去了,我再使计洗白卖个惨,那个丑闻也差不多能翻篇了。大皇女这么呆,我肯定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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