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支持。”苏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随后想到师伯时常跟老登在一起,她又补充一句:“你浇的时候看准点,别浇我师伯身上。”

老登臭了就臭了。

但师伯不能臭,她以后还要蹭蹭抱抱揩油呢,老登又老又偏心,没人会去揩油的。

“?”竹疏然一愣。

她到底是她师傅的徒弟,还是师伯的徒弟。

怎么反过来了?

知道她与杨承相处方式的萧亦然,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跟你师傅倒是像冤家一样。”

“不是像,而是就是。”

“哈。”

望着萧亦然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一颦一笑都尽显雅气,苏凝蠢蠢欲动:“楼主大人。”

这种人压在身下欺负最合适不过。

跟娇滴滴的帝师,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

“怎么了?”萧亦然困惑。

此刻,苏凝直勾勾盯着他:“你比帝师大人还娇,有家室没有?没有的话,我就……”

可惜。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被开门声打断,紧随其后的还有质问声:“你就想要怎么样?是也怀他的孩子吗?”

孩子两个字被咬得极其重。

来人不是别人,是刚才被她甩开的尘以川。

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他来者不善,看向苏凝的目光,俨然在抓一个出轨的小媳妇似的。

呸。

“帝师大人,你胡说什么?”苏凝拽着他往外走,可千万别在这两位面前,尤其是萧亦然。

她可不想败坏名声。

尘以川不动声色抽回手,口吻充满怨言:“之前一口一个孩他爹,现在就帝师大人?”

“……?”

“果然,你就是那种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渣女。”他活脱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郎君。

时隔多年,苏凝终于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后悔编出有他孩子的戏码。

之前是被她提起,让尘以川背上抛妻弃子罪名。

现在轮到他了。

怕他乱说,苏凝捂住他的嘴:“你别胡说,我家世清白,到现在连男人的身体都没看过。”

是真没看过。

连那个大胆着装,出门都穿里衣的海棠,她都没有一饱眼福过,更别提他们思想古板。

出门在外,里三层外三层,生怕走光了。

“那孩他娘咱们回去吧,我脱给你看。”尘以川也不知道这次来,喝了多少假酒。

醉到现在都不愿意清醒!

苏凝:“……”这个帝师怕不是海棠附体?

然而不等苏凝开口。

他便拉着苏凝走,走时跟萧亦然他们打一个招呼:“两位,尘某这就带孩他娘回去了。”

“给他们添乱了。”

“无事。”萧亦然也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甚至还有点恰到好处的好处,也没有挽留。

两人一走。

竹疏然摸着下巴,看向两人消失的方说:“兄长,他就是人界的那个冷面帝师。”

未了。

他又说一句:“怎么跟之前清冷形象不符?”

他常年奔波各处。

距离上次见尘以川,也就过去两年,两人虽没有交集,但他浑身上下散发人禽勿近的清冷。

让他都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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