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叶颔首算作回应,扭头冲屋里喊,“仪儿!喻霄找你!”

小母狗被她的高声吓到,耳朵都立了起来。

林仪带着挥散不去的药香出屋,见喻霄一手提一只狗,不免发笑,“霄大哥,你这是什么情形?”

飞叶的几个徒弟跟着她的辈分来,如今见着喻霄也唤声大哥。

喻霄把小母狗怼到林仪面前,“它腿受伤了,劳你瞧瞧,诊费馒头会付。”

馒头狗眼瞪大,啊?我吗?我唯一的家资就是狗窝的肉骨头,这可不能给!

小狗馒头人性化的抱住狗爪,表示对喻霄这话的抗议。

林仪忍俊不禁,待视线落定在小母狗的伤腿上,笑意微敛。

小母狗似是感知到面前的是好人,乖乖的被林仪抱过去,随他怎么瞧来翻去。

刚刚被狗吼了几嗓子的喻霄挑眉,晃晃馒头,“你朋友还不待见我,今夜不给它准备饭了,你把你的鱼丸分它一半。”

馒头毫不在意,它可是大方狗!

林仪检查完,神情严肃,“这狗腿是被人为敲折的,好在它给自己找治腿的草药嚼碎吃过,还能接上。”

喻霄点头,“能接上就好。”

鸡赶回窝的李竹随后而来,没听到二人对话,皱眉问道,“小狗的腿还能治吗?”

都伤成那样了。

林仪点头,“可以,只是彻底恢复需要些时日,这期间不能乱跑跳,还得多补补。”

李竹松口气,揉揉馒头狗头,把它脑门的耳朵压下去,玩笑道,“你朋友接下来的伙食就由你负责啦!”

小母狗看向馒头,馒头冲它安抚两句,决定今夜就去偷白云、黑玉的小鱼干!

小母狗的伤腿处理起来并不费力,只是因为林仪叮嘱不要让它乱走动,最后是李竹把它抱回家的。

原本大方慷慨的馒头一见新朋友在李竹怀里,在喻霄手臂里顾涌来顾涌去,闹着要往李竹怀里扑。

喻霄牢牢制住它,语气里多是无奈,“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一只了,李竹哪还能抱得动你们两只大狗?”

馒头不高兴,我还是李竹的小狗宝,你说谁大呢!

喻霄不理吃醋的馒头,要不是那小母狗格外排斥他,他也不想按住怀里这只活泼好动的。

偏偏又不能把馒头放下,否则一落地它就得扑到李竹裤腿上撒娇耍赖。

小母狗在李竹家养伤期间,喻霄去村里养狗的人家里问过,众人却都说不是自家的狗。

最后李竹推测,这狗怕是山外跑来的,应是被人追打,伤了腿自己躲进来的,不知怎么就来了南山村。

因为小母狗无家可归,李竹便把它留在了家里,还给取了个名叫花卷。

喻霄看看那小母狗,又想起李竹做成炭烤的花卷,深感她取名的天赋,并决定以后孩子的名一定不能让李竹来取。

他真怕家里下一个新生命会被叫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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