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最后一跃便到山脚,还没等两人开口,少女便先开口:“二位,谈之前是不是先说一下自己的身份?”少女与两位少年边走边说。

听到这话一旁两人都齐刷刷的转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忆静。

江忆静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楞了一秒,下一秒便尴尬的笑到:

“哈,明明是自己说的”

看着眼前少女尴尬的表情,两位少年就静静看这。

“我叫江忆静,是个随处漂泊的剑客,还有这是我的剑叫池风。”说着眼神坚定了几分,江忆静仰头看着等待他们的回应。

“嗯”

少女呆了一下:就“嗯”?这个白衣玩笑男可真冷漠。

时间还不算太晚镇上还是灯火通明,说着便到了,看着人来人往,灯火阑珊的场景,江忆静有些恍惚,是啊,她已经多久没感受过了。

依稀听到一旁绿衣公子小声对一旁人说到:“小鹤鹤,你怎得对人这么冷漠,怪不得没姑娘……”

江忆好似有点留恋这种温暖的感觉,突然视线中闯入了一道惊鸿,那人面带笑容,好似散发着光。

不经意间少年就这样闯入了她的世界。

江忆静一时后退了半步,抬起手,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无措。

“姑娘,我叫杨淮止,可以交个朋友吗?”说着便自信满满,尾巴好似要翘到天上去。

一旁少年看他膨胀的模样,低头叹息了一声。

“我叫肖之鹤”说着,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他衣袍上绣的白鹤。

江忆静点了头说:““鹤”是白鹤的鹤吗?”

“是”

一旁杨淮止抢过:“姑娘还没回答我呢,嗯?愿不愿意交个朋友?”

“交朋友自是可以,不过……”

“啊,我是离这挺远的莲花镇的人,开了一家医馆”说完便搭上肖之鹤的肩膀,指着他道:“至于他,就是我医馆里打杂的。”

江忆静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人骗人前都不打草稿的吗?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得笑道:“哈哈,你还会治病呢,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即是朋友,那姑娘可否信任朋友?”

这人真是不给人一丝喘气的机会,这就迫不及待问事情了?下一秒,江忆静头脑便昏昏沉沉的,眼前便的有些模糊。

随后说道:“不好意思两位,我些难受,可否明日在聊?”江忆静扶了扶胸口。

“姑娘没事吧”杨淮止向前弯腰。

“没事,休息一会便好了”

眼前绿衣少年又侧了侧头低声道:“不会是与妖怪缠斗是受伤了吧?”他刻字压低的声音在她听着却格外刺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听见如此江忆静没说什么,只是转身走了起来。

“江姑娘去哪?”

不远处少女声音响起:“回去养伤,难不成要去你的医馆?”

少年低头一笑,随后又看向眼前的背影。一旁肖之鹤又喊了一声:“你的剑”一挥便将剑扔了出去,前方少女一把接住。

人已走远,肖之鹤又说道:“池风?”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成龙”

回到客栈,似是从没出去过,两人一人搭在窗边,喝着酒,另一边,杨淮止懒散的坐着,只是却没喝茶,应是茶喝多睡不着吧。

“喂,你编的身份也太假了些吧,还有,我怎么就成打杂的了?”喝酒少年质问道。

绿衣少年抬头窥见一轮明月,一片淡淡的灰云飘过遮住光亮,又匆匆离去,少年低眸一笑:“不信又怎样,喂,你真的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自然不信,但看到她说话时的眼神却不像假的。”

少年看着眼前人:“呵呵,不~像~假~的~”

“找打!”

“说正事,你说那妖怪与江忆静打后应是受了伤,不会跑了吧”肖之鹤盯着酒水说。

“这除了安阳镇,哪还会有这么多人,那妖怪难不成要饿死?”杨淮止伸了个懒腰。

“那明天和那姑娘……”白衣少年回道。

杨淮止起身自顾自的走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明天的事情明天说,今天太晚了。”

茫茫月色,只留一抹白色欣赏。

夜深了,路上已没了行人,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一阵阵夜风吹来一阵阵花香。

少女扶着胸口,脸上的虚弱藏不住,心里想着方才看到的万家灯火。

万家,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家,灯火,无法驱散心里的雾霾。

“真是可悲”江忆静自嘲道。

就这样散漫的走在街道,往一边瞥去,一个胡同,就它了,江忆静一脚迈进去,坐下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会,靠着有石块凸起的墙,就这样便入了睡。

天还未亮,客栈中白衣男子,早已收拾好了,随即走到桌前,,端了一杯什么东西到隔壁房间,毫不犹豫地来到床前,扒开床上之人的嘴尽数倒了进去。

床上人品了品,突然感觉到不对,瞪大眼。

好似美梦碎了,刚要往外吐,嘴上便被一巴掌拍下来捂住,捂住之人,应该是看他模样笑了说:“滚起来!”

肖之鹤放开了手。

“肖之鹤,你过分了啊”刚醒的杨淮止抹着嘴,皱着眉道。

“等回去后我就……”

肖之鹤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转头便走了。

因为,天还未太亮,街上大多都是要早起耕种的人,立春以后,惊蛰时节许多人便开始了春耕,他们身上所着颜色大多暗淡,因此两位华衣男子便有些许违和。

杨淮止东张西望的看着,有没有铺子卖吃食,到左挑右选找不到心仪的,肖之鹤哪会惯着他,自顾自的走到一家包子铺,依旧是那个粗壮的大汉,正忙着拿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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