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借着工作的关系,静和恩又约了2次,每次都隔了快1年;
这天,俩人结束后边喝着酒边聊着天,恩说:“咱俩真奇怪,别人这关系,都干烈火的,咱俩1年1次,哈哈哈;”
静微笑不语,这时恩接了个电话,是太太打来的,跟恩在抱怨孩子不听话,还有工作上的一些麻烦,恩很耐心地开导和指导,静有点微醺,不只是因为喝了酒,还有通过恩的电话,自己,作为一成成年人的判断。或许,他们的婚姻,不想恩自己说的那样冷漠,又或许,自己已经伤害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又何尝不是曾经的自己?
静看过去,恩背对着她在接电话,浴巾已经滑落,可能说得太认真了,没意识到,现在只穿一条内裤,而电话的那端是他的老婆。那么床上的我,又是谁?又是什么?又算什么?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静跑到卫生间,恩回过头,把手指放在嘴边,意思让静小点声儿。静愣住了,想到刚才激情时,恩一直把着她的手,怕她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
静木然地穿上衣服,这时恩接完电话过来,说要抱抱她。静忽然嗤之以鼻,对他,对自己,对所有,
静说:“恩,我们是什么关系?”
恩说:“你怎么了,我们这样不挺好的么?”
静看着镜子中已经穿好衣服收拾整齐的自己,和面部有点焦虑和没穿衣服显得狼狈的恩,忽然觉得一切都很可笑,可悲。
静说:“我们就到这吧”
转身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
一路上恩的电话不停地打进来,静坐上出租车,拉黑了恩的电话和微信,中间还参杂一个枫的电话,静不屑地想,男人,呵,就那点儿目的。一起拉黑了。只能说他来的不是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时出租车的电台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听众朋友们,如何经营亲密关系呢?亲密关系的核心又是什么呢?是爱,是需要,还是价值交换?静闭上眼睛想:我和恩,是价值交换吗?他能给我带来什么?空虚寂寞的填补?这是价值吗?对于工作,对于金钱有什么助益吗?没有。那我对恩呢?有什么价值吗?性价值?这太让自己难接受了。所以,就像张爱铃说的:生活就像一席华丽的旗袍,上面爬满虱子。人心不能直视,关系也不能剖析,如果什么都不想,就推着往前走,也许还可以长久一点,一旦梳理一下,把一些虚无缥缈的情绪啊,酒劲儿啊,乌托邦啊,都去掉,就留下赤裸裸地关系放在那里,好干瘪,好无力。静想:那么我和原呢?除掉所有虚无,我们又剩下什么呢?孩子,嗯,这是不同的。我们现在公平了,不是吗?静忽然陷入一种矛盾,巨大的矛盾,自己的矛,自己的盾,因在自己,果也在自己,而因果来得如此之快,是某种警示吗?还是某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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