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和夏夏不解的看着她。
玲玲笑了笑：“我们这儿，12点以前工作的大多是迫于生计。我家还有个女儿，我要是太晚不回家，她会担心的。”
她一脸恳求，林羡和夏夏相视一眼，同意了。不过就是晚几个小时，先把人捞到身边再说吧。
夏夏又找来了那个男生朋友，和他交流嘱咐了一番。
林羡则走到包间阳台，想透透气。
只是没想到身后还跟来了一个人。
“林羡。”熟悉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她僵在原地，下意识的摸了摸戴着口罩的脸。
“我知道是你。”顾祎轻笑一声，走近了两步。
林羡转身，看着他的笑脸，反倒松了口气。毕竟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
“顾祎，好久不见。”
两人靠在栏杆上，一时之间竟沉默了。良久后，顾祎再次开口：“你还好吗？我听说你在美国，怎么回来了。”
林羡不知怎么回答，只是轻轻嗯了声。过了一会儿才又补充了句：“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你别说出去，好吗？”
顾祎有一瞬的愕然，随后轻轻点头。
晚风轻轻吹过，两个曾经熟悉的人似乎除了寒暄，没有别的话题可说。顾祎受不了再次陷入沉默，直接开口说道：“之前那件事，我一直欠你一个当面的道歉。对不起，林羡。”
林羡望着远处，见街道四下无人，将口罩取了。才回道：“以前的事就不必多提了。”更何况，她已经知道当时并不是他主动的。
顾祎见她一脸云淡风轻，好像难以释怀的只有自己。心里仿佛憋了股气。
他自嘲道：“早知道我那天就不该放你走。”
林羡偏头看着他有一点不解，顾祎继续说：“那天，温斯远说，我让你伤心了，就不该再缠着你。”
他还记得那天温斯远轻飘飘的语气竟让他真的停下脚步不敢再追，他说：“你若没做，拿出证据她自然会原谅你；你若做了，那就不该求她原谅。”
可是后来自己后悔了，妄想解释，她也不再听。
“如果那天我没有放你走，你或许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他满怀期待的看着林羡，等着她的回答。
林羡垂眸，几乎是想也没想，低声回他：“顾祎，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可说。
但她知道，后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无论哪一个，顾祎都无法帮她解决。甚至，她会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就离开他。
她没有勇气把她的脆弱摊在顾祎面前。
但温斯远，早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她的世界。他给了她选择，但实际上却是她唯一的选择。是帮助她逃出沼泽的唯一一根绳索。
顾祎皱着眉继续回道：“可是我发现，你现在似乎并不快乐。”
林羡扯了扯唇角：“回沪城，确实没有那么快乐。”
顾祎还想再说什么，夏夏走来阳台找林羡，见到顾祎也在愣了愣。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
顾祎识趣的准备离开将空间留给她们。林羡在他离开时，再次道了句谢。
或许是谢谢他曾经的照顾，也或许是谢他能保守她回沪城的秘密。
夏夏迫不及待的和林羡说，她的朋友刚刚帮她问过了经理。确实有百合和茉莉两个女生。旁敲侧击中也说了那两个小女孩的年纪确实是十八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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